楼翩翩诧然。
她一直不知月无尘为什么没有突破最后一道防线,以为他只是没玩够暧昧的游戏,却从来不知,原来他也会想她所想。
她只道,月无尘能不择手段地对月天放下毒手,不择手段地将她圈禁在他的势力范围,他任性地予取予求,不会在乎她是否喜欢,是否愿意。
“我说过,不希望你恨我,是真的。”月无尘冰冷的唇,印上她胸口的烙印,轻舔而过,描绘烙印的形状。
楼翩翩满脸无助,她宁愿月无尘对她折磨,也别使用柔情伎俩,攻破她的心防。
“母后,你给儿臣一句话,你喜不喜欢儿臣?”月无尘退开一步,直直地看着楼翩翩的美眸,眸中有毫不掩饰的期盼之情。
“只要你的答案令儿臣满意,你不需要下跪求饶,儿臣也放过你。就算你没了清白,儿臣还是要你,不会嫌弃你。”月无尘很快又补充一句,语气急切。
楼翩翩哑然。
她要如何告诉他,他一开始的动机不纯,即便是问这种问题时,他也还是没给她选择的余地,把她倒吊在他的跟前,以武力逼迫她。
如果他把她放在同一平等位置,或许能对他说一句心理话,曾经他的一个迷人眼神,轻易让她砰然心动……
“月无尘,我不喜欢你,一点也不喜欢。不喜欢你的蛮横,不喜欢你的花心,不喜欢你的纠缠,更不喜欢你的触碰--”看着月无尘搁在自己双唇上的匕首,她的长篇大论嘎然而止。
月无尘双眸充血,一手狠狠掐着她的颈子,刀口仍搁在她的唇瓣,他声冷如冰:“你再说一次不喜欢试试,我这就削了你的唇,让你永远也说不出话来。”
末了,他补充一句:“母后,儿臣不是在说笑!”
楼翩翩不敢再说,不敢再动,瞪大美眸看着月无尘。
月无尘脸上闪现诡异的笑容,不断在楼翩翩的瞳孔放大,她惊声问道:“你有什么阴谋?!”
“母后发现没有,现在母后非常了解儿臣,连儿臣有阴谋也能被你一眼看穿。子卿没在这里碍眼,母后就该知道儿臣此次在玩一个好玩的游戏。现在,游戏开始了!”月无尘拉好楼翩翩的衣裳,遮住她的身子,手一扬,就有人押着一个蓬头盖面的女人进来。
而那个押解人,竟然是冬梅。
冬梅将女人扔在地上,不忘对绑吊着的楼翩翩行礼:“奴婢参见皇后娘娘,娘娘金安!”
“你怎么出了宫?”楼翩翩一时忘记有匕首抵着自己的唇,张嘴便问。
若非月无尘及时撤离匕首,她的红唇已被毁。
楼翩翩没有这个认知,月无尘已冒出一身冷汗,用力揪着楼翩翩:“你这个女人--”
楼翩翩满脸无辜,不知月无尘又在生什么气。
月无尘深深呼吸再呼吸,以匕首割断她的绳索,楼翩翩便落在了地上,姿态狼狈,而且弄好的衣襟再次松开,酥胸半露……
报复游戏:成为他的女人
月无尘板着脸上前,拉好她的衣襟,薄唇抿成一条直线,恨不能一掌掐死这个女人。
他原意是想折磨她,让她生不如死。可他知道,自己还有一点良知,真要他对一个女人下手,会有不忍,便索性吓唬吓唬她。偏生没吓出什么名堂,自己倒被这个女人吓得心神俱裂。
“你要对这个女人做什么?!”楼翩翩看向昏迷在地的女人。
“她代你受过,待会儿留一个最好的位置给你,有一出好戏可看。”月无尘板着脸回道。
他忙着替楼翩翩穿好衣裳,偏生他割的位置太“致命”,所以--
最后他索性脱下衣袍,裹着她的身子,将她胸前的风光完全遮掩,这才松了一口气。
楼翩翩并未发现月无尘的一切动作,她小声追问:“什么戏?主角是谁?!”
如果主角不是她,那会是?
“你的野男人,奸夫,该死的月无痕,本宫要给他好看,让他成为天下笑柄!”提起月无痕,月无尘眸中敛聚一抹寒霜:“他敢动本宫的女人,本宫不把他玩死,誓不罢休!”
“我不是你的女人……”楼翩翩下意识地纠正月无尘的语病。
什么时候,月无尘把她归纳为他的女人了?!
“当然,你是本宫还没玩腻的女人!”月无尘顺着楼翩翩的话道,令楼翩翩语塞。
而后,月无尘补充一句:“基于你不想做本宫的女人,本宫又最喜欢勉强别人做不愿意做的事,所以,你从本宫没玩腻的女人,变成本宫的女人。”
他这话,令楼翩翩彻底无语。
“本宫是你父皇的女人!”她忍不住道出这个铁一般的事实。
“你可以再多说一句,儿臣可以给你服药,让你这辈子说不出话!”月无尘阴冷的脸凑到了她跟前,毫不掩饰对她的怒气。
两相权衡,楼翩翩决定不再多话,不想自己找罪受。
“娘娘,这边请。”冬梅对楼翩翩态度恭敬,这令她不解。
一直以来,月无尘身边的两个宫女夏兰和冬梅就是皇宫的大红人。没人敢直接巴结月无尘,那些达官贵人、当朝高官便从夏兰和冬梅着手。
在月无尘代理朝政的那会儿有这么一个说法:宁得罪皇后,也别得罪冬夏。
这些小道消息,春风秋雨后来当笑话说予她听,她听了也就忘了,毕竟与冬夏二姝打照面的机会不多。
偶尔见着,也能从冬夏二姝的眼神里看出,她们不屑她,自然也没有将她这个皇后放在眼中。
此次冬梅态度好转,不知是哪里出了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