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给三人工作小群分享了这个八卦,麦青和方奚只是笑,他们两人跟着江徊的时间比她长,这几年看过太多想攀着江徊蹭热度的人,毫无例外都被封杀了个干净,江家小少爷的背景多数人都了解不深,只以为是个有钱人家的少爷进娱乐圈玩票演戏。
“在哪?”江徊发了条消息过来。
“刚刚在餐厅吃了饭,麻婆豆腐和宫保鸡丁都很不错!”
“来我休息室。”
元棉不明所以,这两道菜应该都是他能吃的,怎么没说要她带饭呢?
匆忙赶去片场的休息区,长长的过道里几乎无人,即将入冬的季节天色暗得也快,元棉没摸到走廊灯的开关,只好开手机的手电筒功能照明。
偏偏江徊的休息室又在最深处,元棉走着走着不由得绷紧了神经,这是什么恐怖电影拍摄现场啊!江徊是有什么大病吗?所有人都下班吃饭了他还留休息室做什么!!!
摸索着到了休息室,她急急敲了几下门,门里没人应声,背后就是漆黑空荡的长廊,她更慌了,试探着转动一下把手,将门打开。
“江先生,你在里面吗?”元棉颤声问,手在墙壁上摸着电灯开关。
屋子里太过昏暗,元棉胆子本就不大,在这个安静又黑暗的房间里吓得快哭出来了。
“别摸了,电源被人切断了。”一道温热的呼吸凑在她耳边,猝不及防地在元棉耳垂上咬了一口。
元棉吓得一抖,听出是江徊的声音后倒是奇异的安心下来,“那您怎么在这?”
“你不好奇吗,故意将演员休息室这区域的电源切断,这人准备做什么?”江徊抱着她,语气中带着点唯恐天下不乱的戏谑。
“那您在房间里能发现什么啊…”元棉被他拥着走到窗边,心中充满了被强行喊过来遭受刺激的不满。这种好玩的事情喜欢就自己上啊,喊她过来的意义是什么?!
“嘘,那人估计要过来了,藏好点。”江徊拉着她一同躲进角落里的窗帘后面,面前有近一人高的盆栽,正好遮挡了身形。
江徊虚虚捂着她的嘴,怕把她憋坏,“乖乖藏好,待会别发声。”他附在元棉耳边轻声提醒,元棉无语,她根本就不想看,都怪江徊没事找事喊她过来罚站。
但还是无奈地点头示意。
房间的门被人转动,两顿时贴紧墙壁屏气收息。
门被推开了一个小缝后,来人先是警惕地看了一圈屋内,好似确定了没人才敢拉开门进来。
黑影打着微弱的光,快速地靠近江徊日常化妆的地方,将某样物品放入了抽屉里,而后走到茶几处蹲了下来,在他的茶杯里撒了粉末,又在沙发底下扔了个东西,做完一切后黑影迅速地离开房间。
江徊躲在窗帘后靠着盆栽的遮挡,将来人所做的一切都尽收眼底,耐心等了十来分钟,确定人走远后带着元棉出来。
“帮我打个灯。”江徊把手机给了元棉,一束手电筒的光照在化妆台上。
“项链?”元棉看见被黑影搁置在抽屉里的物品,是条带着钻石的女士项链。
“池佳语。”江徊略微想了一下,说出了项链的主人姓名。他没想到这条项链的意义在哪,又牵着元棉走到茶几处,“得让方奚去检查一下杯子里装的什么。”
让元棉将灯光打在沙发底下,江徊半跪着摸到了藏在沙发底下的录音笔。
“这…应该就是只针对您的吧,东西准备得这么齐全。”元棉看着他将东西一个个找出来,背后发凉。
“从断电到现在过去了十五分钟,谁知道他有没有去别的休息室做了手脚。”江徊用湿巾擦了擦手,给方奚拨电话,让他来休息室检测杯子里的成分。
“刚刚在餐厅我听到池佳语和她的助理在说您。”元棉只觉得这两人行动真是够快,才过去半小时不到就计划好了这么多事情。
江徊捏着元棉的手指,安静的听她说话。“我知道了,等检测出这里面的成分再说。”
元棉还是第一次直面娱乐圈的阴暗手段,倒是觉得江徊有些可怜,好端端的拍个戏,莫名其妙被麻烦找上门。
“真是麻烦,本来想躺会再吃个饭,害我再这等半天。”江徊走去窗边把窗帘拉严实,打开屋内的灯,坐回沙发上抱着元棉亲了几口,“棉棉,今天我拍戏的样子好不好看?”他捏着元棉的下颌,勾唇笑问。
元棉被他亲得面颊泛红,愣愣地回答:“好看的…吧?服装很帅!”
江徊桃花眼微眯,“就服装好看?”
元棉迟钝的危险感应器总算发出警报,绝不能被江徊发现她是个脸盲!被炒鱿鱼就完蛋了!
“江先生您整个人都帅极了,我从来没见过那么帅气的演员。”因为所有男演员在她眼里都长一样。
江徊揉着她的下巴不说话,看元棉虚假的吹捧着,想看看元棉还能憋出来什么。
然而粗神经的元棉根本没察觉他的小心思,以为警报解除,松了口气任江徊揉搓,“江先生,门还没锁,等会方奚开门看到了不好。”
然而江徊只是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这个时候你倒是细心,乖点,伸舌头。”
和江徊接吻真的不是一件容易事,这人仗着自己肺活量大总是亲上去了就不松嘴,还喜欢缠着舌头吮咬,元棉被亲得经常缺氧窒息。
“怎么总是学不会用鼻子换气。”江徊也很不满,每次还没同元棉缠绵过瘾,她便面色憋得通红,离晕过去只差最后一步的样子,害的他束手束脚。
元棉还在那边顺着气,闻言水光粼粼的眼睛嗔怒地瞥他一下,轻抿着唇不说话了。
江徊爱极了她这副承欲后的模样,只是接个吻便全身酥软,卷翘的睫毛耷拉着,衬得眼角的绯红更加妩媚。
这时候他倒是有点后悔为什么要喊方奚过来了,明明可以先和元棉玩一会再打电话。
“棉棉,去帮我带份饭送回房间,我和方奚说几句就回来。”江徊抱着她的腰,哑着声音哄道,细密的吻从嘴唇亲到耳边,最后又克制不住地在她柔嫩的颈项上留了一个又一个痕迹。
元棉软软倒在他怀里,宽松的毛衣被卷起,任人摸了个彻底。
“那您…先放开我…方奚马上要来了!”元棉面带潮红,有些气急地按着江徊准备扯下她内衣的手。
面前的青年欲求不满地哼声,似是在同自己做思想斗争,黑眸沉沉。
门外恰好传来敲门声,元棉连忙整理衣服,从江徊腿上下来,看了一眼裤子中间鼓起来的一团,面上烧得通红,“您自己拿件衣服遮遮,太明显了!”她小声提醒。
江徊笑笑,起身在她唇上又啃了口,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新口罩给她戴上。
可怜的棉棉,嘴唇都被他亲肿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