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鸾撇了撇嘴,“那他为何要用合欢门的交尾灵蛇作为护宝之灵,还咬你?”
月霁崖眸光暗了暗,叹息道:“许是他的妻子曾是合欢门人吧!”
知鸾忽然想起什么,有些着急的问,“方才我们结契成功了吗?你不会修为尽毁了吧!”
月霁崖安抚的拍了拍她,“别担心,契已成,只需熬过交尾灵蛇的情毒即可!”
知鸾满脸疑惑,“情毒?”
“自然,若是交尾灵蛇没有这霸道的一面,合欢宗又怎么会被正道所不喜!”
月霁崖顿了顿,眼神认真的看向知鸾,一字一句道,“阿鸾,我与你已成道侣,情毒发作时需神魂交融,你可愿?”
知鸾微微一笑,缓慢答道,“我愿意!”
深夜,崖下小筑,月霁崖从床上醒来,看着正挽着他睡的香甜的李知鸾,脸se忽的一变,很快恢复如常,小心翼翼地解开知鸾的手,翻身来到院内,目光锐利的巡视周围,似乎在找什么人。
“你是谁,为何诱李知鸾与我结契?”
过了许久一个声音响起,淡淡的回道,“难道你不想吗?”
月霁崖眸se微沉,面se一凛,反问道,“你是李知鸾的师父?”
······
过了许久,那道声音才又响起,“我是救她的人!”
“月霁崖,你在和谁说话?”
月霁崖转头看去,李知鸾正站在屋前一脸迷茫,他压下心头的思绪,大步走向她,“怎么醒了,睡的不好?”
知鸾r0u了r0u眼睛,打了个呵欠,娇憨稚气,“我醒来不见你,又听到院子里有声音,就来寻你了。”说到这,知鸾顿了顿,皱了皱眉,“你还没说,你在跟谁说话呢?”
月霁崖牵着她的手,引到床上躺下,掖好被子,“没有人,我跟你说什么,快睡吧!”
知鸾本就睡意朦胧,见他如此,很快又睡去了。
月霁崖见她陷入熟睡后,眉峰微拧,面沉如水,那黑影修为高深莫测,竟然能侵入他的神识引诱李知鸾与他结契,他究竟想做什么?
与月霁崖结成道侣,日子似乎也没怎么变,月霁崖除了修炼还是修炼,整日泡在寒潭里,也不说话。
一开始她还隐隐期待他的情毒,神魂交融,想想都脸红,可惜某人跟个禁yu的老和尚一般,不解风情,难道还要她去扒他衣服吗?到底谁才要解毒啊!!!
知鸾看着都入夜了,月霁崖还泡在潭里,就算想要突破也不需要如此吧,她愤愤地跑到寒潭找他,却发现他面se惨白,人事不省地倒在潭边,手忙脚乱的扶起他,一把脉才知,他内息紊乱,多gu莫名的力量在t内乱串,经脉倒行逆施,是修炼出了岔子还是情毒发作了?
她努力冷静尝试用自己的修为去控制他t内的力量,可那力量太霸道,反被他所伤。
她顿时又慌又急,想起这寒潭月霁崖整日都泡在这里,想必应该是潭水能够压制她t内的力量吧?
她又将月霁崖拉进潭里,再给喂下修复经脉的丹药,焦灼等待,慢慢的见他眉头舒展,呼x1也变得规律有序,知道是起效用了。
知鸾这才送了口气,忽然觉得一阵刺骨的冰冷,低头看着冒着寒气的水,难怪能稳住月霁崖的伤,她哆哆嗦嗦的将月霁崖的身t靠在潭边,自己爬出来后,没敢走,就趴在月霁崖的旁边守着他。
没过多久,月霁崖醒了,甫一睁眼就见李知鸾浑身sh透的趴在潭边,眉头紧拧,这万年的冰潭,寒劲刚猛霸道,她呆在这里只怕不好,抬手就要去抱她,没想到将她惊醒。
知鸾一见是他,下意识拨开他的手,转过脸去,很快起身走到一旁,沉默了片刻,对着月霁崖说道:“月霁崖,是你要与我结道侣的,可你情毒发作了,也不愿意找我,你是真的想和我结为道侣吗?”
月霁崖看着被拂开手的,怔了怔,又听到她这么说,脸se瞬时煞白,嘴唇嗫嚅,想要解释,却又无从说起,这崖底古怪,卷轴上的功法又jg妙无b,院落、寒潭,这里的一切似乎都早有安排;还有那黑影故意设计结契,目的不明,他苦苦隐忍情毒,想引出那人探明缘由,然时间越久寒潭竟也压制不住情毒,这才······
月霁崖最终垂下脸去,一声不吭,手却执意拽住李知鸾衣袖,半分不松。
知鸾又气又伤心,用力的去掰他的手,怎么都掰不动,忍不住的朝他哭喊到,“你总是这样,什么也不说,若你真的厌弃我,我走就是了,何必又如此做出一副你在意我的样子,月霁崖,真的很讨厌!”
知鸾崩溃的大哭,说结道侣的时候她真的以为他也是喜欢自己的,心里高兴的不得了,甚至不害臊的期待他的情毒发作,幻想师父藏在院子的nv人也许可能是她,可一切都在今晚被打破了,她不愿承认也得承认,无论是哪一个月霁崖,他们都不在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