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多的快感会让你哭,剧痛也会。可选择权在我。」娆罗緁的手持续向下滑,抓住还漏着白液的欲望,他抓得紧,仿佛抓的不是人体而是某样玩意。最脆弱的部位被娆罗緁握着,守娆争痛得倒抽一口凉气。
娆罗緁俯低身子,在他耳壳呵出一句,「我们来赌,药要发作多少次才令你失禁好不……」
话音甫下,娆罗緁的手开始揉搓着他的欲望,剧烈的上下套弄!
欲望在他的抚弄下快速胀痛,湿液带着白从小孔溢出,湿了他一手……「你看,它兴奋得都哭了。」
「放手、放……啊、哈啊……啊哈……啊——啊——!」
守娆争瞪大双眸,腰部不由自主的弓起,欲望自有意识地弹跳着、磨擦他的手心。
「哼哈……哈啊……」
「你的哼叫让圣僧都想来蹂躏你。」天知道过去四年,他多想在争净身后把他扑倒地上好好蹂躏,而他今天做到了。娆罗緁以指尖狠刮着铃口,好几滴湿液沿他手心滴下,在镜面上化开……不能磨灭的证据、被摩擦到接近深红的欲望,每一样都反映在镜内,都让守娆争羞愤欲死。
他想说抵抗句子,话到嘴边都成了低吟,「不要……嗯哈……」
「你是真的不要吗?我看这样玩你,你比平常更兴奋,屁股都兴奋得直颤了。」
娆罗緁另一手按着他的小腹,把他的臀拉向后,守娆争真切感到男人突兀的欲望硬块就隔着衣衫,抵在他的臀瓣间。他不由自主追逐着快感、腰肢越来越抓不住摆动节奏,当欲望积聚都快爆裂的时候,守娆争表情恍惚,什么都无法感觉,只能微张着唇……
「啊……啊……」叫声一声比一声尖紧,口涎滴在镜上拉出亮丝。「啊啊……啊、啊……」
娆罗緁享受着当争的身子前后摇摆时,臀瓣主动磨擦上他紧贴的欲望,一下又一下的,轻的浅的,甜蜜的折磨。很多时候,对不肯诚实的人来说,媚药还是必须的。
「呀……」臀部越抬越高,吟叫发紧发尖都没声了。守娆争仰高头,眼神迷蒙地迎上高潮。
「啊——啊!」
药效第二次发作了,穴道疯狂的收缩,从后方狠钻上来的火灼冲上快胀爆的热源。娆罗緁选在这时以指尖封住铃口,白液被硬生生的截停了已是非人的痛苦。然而,药效却持续发作,他的欲望剧烈弹动着,纾解不出的药效全被逼在体内,他的小腹开始抽搐。
一波痉挛涌上,他浑身颤抖,只能拼命蜷缩着身子,连指尖都痛苦得打颤。「不要……啊——啊啊啊啊——不要!不要这样……」
他控制不了地惨叫。
「不要怎样?」娆罗緁还恶质的揉弄他的欲望,守娆争只能拼命闪躲。
穴道收缩给予癫狂快感,前面的欲望却无比疼痛,两种极端感觉让他只能疯了般扭动身子。「放手、放手……」
难以置信,娆罗緁仿佛在观赏玩偶般任他乱叫哭吟,由始至终都堵着铃口,一直把他的欲望逼到消退为止。欲望终于颓软下来时,守娆争觉得自己死过一回,连弯曲手指的力气也没有。
娆罗緁就真的残忍到挑起他的欲望,再硬生生的逼它消退。
守娆争喘气,上半身软瘫在镜上,镜面的冰凉令乳尖硬挺。
娆罗緁将他的臀按贴着自己小腹,争的下体的黏液污了他的衣。娆罗緁仿佛不知晓他的苦楚,舔了舔下唇,掰开他无力的腿,把三根手指插进了穴道。
残存的媚液令进入的动作很顺利,啪滋一声,几乎就直插到底……
他就这样把指放进去,不动,感受着肠道的压迫含啜,仿佛自有意识的把指吸进更深的地方。
「感受到了吗?我的手指在你体内,仿佛可以摸到内脏。」
「呜……」
娆罗緁扳起他的下巴,要他看着镜子。「给我看着我怎么上你。」
守娆争看着镜内,但那软弱无能的自己是多么陌生。张大的双腿间被插进了三根手指,十足的诡异与色情。知道娆罗緁将要以阳具侵犯自己,他双手紧抓着地毡,不想被弄昏过去。
「你夹疼我的指了,热得都快融了。」娆罗緁满意地把三指张开,撑开了穴道,粉红内壁一览无遗。「好棒,能不能就这样弄裂你?」
他将下巴搁到守娆争的肩上,伸出舌尖去舔他脸颊。这就是他的争,每次欢爱都如处子一般紧,害他每次都想把他狠狠撕裂。他舔争的脸颊,但上头只有汗水,争还没哭。
即使如此受辱、如此痛苦,争还没哭。
娆罗緁边在他耳边喃着淫秽的话,极之缓慢的把欲望沉进他体内,一点点的挤进,声音清晰可闻。
「呀……」守娆争皱眉,那男人的动作慢到甚至可以感到他欲望的每一皱褶。欲望开拓穴道,去到前所未有的深处。守娆争很难说出是什么微妙感受……尖锐的痛与微弱的快感二合为一。
这是种不正常的苟合。
烘成粉红的柔软身驱被贯穿,剩余的白液被挤出来了,蜿蜒流下大腿间……
娆罗緁的欲望已不能再深入,他却没有抽动,停了一下,享受被挤吸的快感。
守娆争被那种不知他下一步想做什么的恐怖逼得神经拉紧。良久,娆罗緁却还是不动。
「娆罗緁……」
为什么不干脆折磨他?快点做完的话他就可以去清洗穴道内的药剂,如果再让药效发作第三次,他真的会失禁床上。时间拖得越久,离药效发作就越近。那是种叫人发狂的精神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