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得到的回答却是冷冰冰的两个字:“不能。”
池可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男人。
男人却不为所动,说道:“你已经拒绝了我一次,难道还想再拒绝我第三次吗?”
池可呆滞着坐在原地,没有再说话了。
两个人都知道,这就是代表着默认的意思。
江鼎很满意。
又过了一会之后,池可又开口了。
“我能再问你一个问题吗?”
“问。”
池可先是做足了自己的心理准备,然后才开口问道:“我要的那一幅画比拿走的那一幅画要贵吗?”
声线在颤抖,捂着自己胸口的双手也在颤抖。
江鼎转头仔细地巡视了一圈墙壁上面的画作,然后才看向了池可,启唇。
池可紧紧地盯着地方的唇瓣,然后就听到对方一字一顿地说道。
“你的更贵,是……”
“行了,不要再说了!”
池可在听见对方说自己的要更贵的时候就已经不想要再听了,她伸手捂住了男人的嘴巴,另一只手还捂着自己的胸口,艰难的低头喘息着。
她一个没有心脏病的人,现在都要开始得病了。
好一会之后,等到池可反应过来的时候,她才现自己的手还捂着男人的嘴巴,滚烫的呼吸喷洒在自己的手心中。
男人的眼眸像是狼一样紧紧地盯着自己,池可的手尴尬地蜷缩起来,然后悄然地移开了,最后移开了和对方对视的视线。
江鼎盯着坐在对面的女人,抿唇,唇瓣上面似乎还能感受到女人手心的柔软。
江鼎太阳穴开始隐隐作疼了。
他垂下自己的眼,让纤长的睫毛遮挡住了自己的眼神。
“你现在这里休息一下,把那些药给上了,我出去一下。”
说着江鼎就立马站起来身,然后就大步离开了包厢。
身后,池可伸出了自己的手,尔康手挽留着男人,但是唇瓣抿了几下,最后还是没有说出话。
她只得半趴在沙上,无语凝噎。
别走啊,她还有问题没有问呢?
她还想要知道,那幅画以后放在伊凡家里面可不可以。
池可呆在沙上面懵了一会之后,终于像是干尸一样爬起来,然后又像是僵尸一样走到一边拿起医药箱走到帘子后面的床边,开始给自己上药。
之前的时候还没有感觉,但是等到池可掀开自己的衣服的时候这才看见自己的肚子已经青紫了一块。
后知后觉的,池可这才感觉到了疼痛。
她先把那一幅画抛在了脑后,然后开始给自己上药。
不要急。
伊凡想要买,但是人家修斯先生不见得卖呢。
池可在心底里面这样劝说着自己。
当然,最主要的是,池可现在已经摆烂了。
随便吧,就这样了,她都已经挣扎过了,反正已经挣扎不了了。
就这样接受也挺好的,她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