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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情深缘未了 (第1页)

“你只需鉴赏,无需带走?”甘威见状,心中的疑虑稍微消散了些。“唉,我义父也是怕我寻玉过程中会遭受误解,特意赐给我数块宝玉。”张君宝从怀中取出汤雯瑜绣制的锦囊,轻轻打开,将那块冻泉灵玉取出,递给甘威道:“你看,这便是我义父赠予我的宝玉。若你府上的玉佩并非我所寻之物,我便将这块宝玉抵押在你那里。待一个月后,我按照义父的要求体验过你府上的宝玉后,再来赎回。”

“公子,你来品鉴一番。”甘威接过宝玉,只觉触感冰凉,又不敢确定其真伪,于是递给旁边的甘一伯。“老夫观之,这确是一块极品宝玉。”甘一伯接过冻泉灵玉,托在手中细细端详了一番,对甘威点头道:“观其品相,比我们府上的玉佩还要更胜一筹。”

“李公子,我错怪你了!”甘威见自家老爷子肯定了宝玉的品质,又刚刚品尝了张君宝亲手泡制的香茶,不由得讪讪地说道:“真是抱歉,我府上的玉佩并非我随意得来的,而是我府中的一位小侠客送给孩子的母亲的。我府中的孩子母亲身子较弱,那位小侠客说这玉佩有护主的功效,能够滋养她的身体。”

“哦,我竟不知甘一伯身子虚弱。我并非医术高明的郎中,怎能让我前去为她诊治?”

“哈哈,正是,正是!”甘威仿佛忽然想起了什么,立刻客气地对着张君宝拱了拱手,“说起来,那次巨虎都溺酒断气了,也是全靠你出手相救。”

言罢,甘威显得格外兴奋,他转身对正捧着冻泉灵玉仔细端详的甘一伯说道:“伯父,这位李公子虽然年纪尚轻,但他并非寻常人,他的医术高超。我们何不请他帮忙为那位女子诊治一番?”“威儿,你莫要冲动。”甘一伯看着满脸激动的甘威,摇了摇头道:“这位李公子虽然医术了得,但我们府中哪有多余的诊金支付?再者说,现在最要紧的并非那位女子的病情,而是如何处置兴霸丢失的玉牌。”

甘一伯子微微一顿,随即将冻泉灵玉递还给张君宝,说道:“李公子,你方才提及,你想见识我府上的玉佩。若是有缘,你或许能认出它的来历。”张君宝听闻甘一伯子此言,伸出双手准备接过冻泉灵玉,轻声说道:“那就劳烦甘一伯子将玉佩取出,让我一观。若是我能认出它的来历,再作打算也不迟。”

停了片刻,张君宝再次开口:“这宝玉您暂且收着,即便府上的玉佩并非她所要寻找之物,她也愿意替甘一伯爷诊病。至于诊金,您无需过于执着。”“那就劳烦李公子为她诊治一番吧!”甘威见张君宝态度如此诚恳,立刻转向甘一伯爷说道:“李公子医术高超,定能助我们一臂之力。”

“李公子稍候片刻。”甘一伯见自家主人同意,便将冻泉灵玉递给甘威,转身从怀中取出一块碧黄色的玉佩。张君宝接过玉佩,那股诱人的气息瞬间涌上心头。他这几夜刚刚冲至炼气二层,修炼的速度仿佛乘坐飞云般迅疾,心中不禁感叹这玉佩中的精气实在太过纯净他紧紧握着玉佩,体内仿佛传来阵阵欢呼,明显十分渴望吸收这玉佩中的精气。然而,张君宝却极力压制住自已运转功法的冲动,凝神细看手中的玉佩。

此非寻常之黄色碧玉,它通体油润,散发着淡淡的阴晦光泽,握在手中,细腻如脂,晶莹剔透,仿佛能透视其内。碧玉本非易于形成小型玉泥之玉种,然而正如年轻玉匠所言,此玉显然并非取自最为精华的部分。其玉质滑润剔透,玉色黄如胶水,欲滴未滴,甚至称其为玉中之精亦不为过。

这胶水黄玉佩上,千面万面皆以巧夺天工的画技绘制,每一面都精心雕刻着一只栩栩如生的飞鹤。其尾部巧妙地融入碧玉的环股之中,而肚部则从一面蔓延至另一面,宛如万鹤齐舞,姿态各异。玉雕之上,更以巨篆刻有“鹤”字图案,笔力雄浑苍劲,刻画之流畅,令人叹为观止。整块玉雕展现出了九分精湛的工艺,令人赞叹不已。

玉佩的挂绳纤细精致,似乎并非寻常羊筋所制,而是经过精心处理,分成四股巧妙缠绕在一起。或许是甘一伯爷佩戴已久,挂绳也显得尤为油润坚韧,透着一股岁月的沧桑。“李公子,李公子!”甘一伯见张君宝拿到玉佩后,神情似乎有些恍惚,连忙呼唤道:“你应当知道,这鹤佩或许并非你所寻找的那块。”

“甘一伯爷,实在抱歉。”张君宝顿时意识到自已失态,忙解释道:“这正是我要寻找的宝玉。”“那公子先前所言之事……”甘一伯见张君宝如此肯定,眼中不由露出期待之色,望向张君宝。既然这鹤佩并非寻常可见的灵玉,张君宝便将心中盘算已久的想法娓娓道来。

依张君宝之意,倘若那古玉牌已被汤员外送至京城义父之手,再寻回便难如登但若以甘一伯之冻泉灵玉替换出古玉牌,则古玉牌便可留于甘一伯之身。甘一伯亦只是偶尔以冻泉灵玉抵押于侠士,换取他玉把玩。若甘威夫寡妇能于那夜寻得宝物,便可寻至张君宝处将其赎回。此法既可为甘威夫寡妇争取时间,又能保得古玉牌不失,实为妙计。

况且,世间宝玉雕琢虽能增添其价值,但张君宝所拥有的冻泉灵玉,在成色上丝毫不逊于那古玉牌,甚至更胜一筹。在尺寸上,亦不输古玉牌半分。以此玉换取古玉牌,按常理而言,应非难事。更何况,若汤员外将古玉牌赠予汤伯,汤伯便可命侠士雕刻,使之成为新玉之主,此等殊荣,亦是难得。

当双方达成一致,决定换玉之时,张君宝便为甘一伯诊治了身体。甘一伯近年来体弱多病,时常心悸不安,全靠那玉佩养身静心。张君宝细心地为甘一伯针灸了一番,又开具了益气强身的汤药方子,交予甘威。经过一番周折,张君宝与甘威夫妇反复商议,终于敲定了以冻泉灵玉换取古玉牌的细节。随后,张君宝便带着鹤佩,心满意足地离开了汤员外府。

这一夜,注定张君宝与甘威夫寡妇皆难入眠。张君宝心绪难平,并非因鹤佩所带来的微薄精气修炼,而是因计划能否顺利展开而忧虑。而甘威夫寡妇则辗转反侧,反复思量如何从汤员外手中换出那古玉牌。次日清晨,甘威夫寡妇便早早起身,匆匆赶至汤员外府。她先找到甘威的妹妹,即汤员外的夫人,两人细细商议了一番。随后,又找到汤员外,在花厅中商讨至深夜,只为寻得一个妥善之法,换出那珍贵的古玉牌。

手握灵玉鹤牌,张君宝心中欢喜,炼气三层已是指日可待。想到炼气四层便能修炼咒术,他更是心潮澎湃,在院中仔细参详,欲寻突破之法。忽闻帘外甘威之声传来:“君宝挚友,此刻应在院中否?”张君宝闻言,一边收起手中的黄石公术,一边轻拂帘幕,满面笑容地迎出:“在呢,在呢!”只见甘威满面喜色,二人相视而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哈哈,君宝挚友,好消息!我成功将兴霸的古玉牌换出去了。”甘威一见张君宝,便按捺不住内心的喜悦,乐滋滋地分享道:“我夫人说,你的宝玉成色极好,我妹夫还额外给了四千九百两银子作为补偿。”甘威边笑边将一个巨大的包裹递给张君宝:“喏,这是我夫人特意为你准备的,让我务必送到你手中。”

“四千九百两银子?”张君宝接过包裹,轻轻放在床榻之下,转向甘威道:“甘一伯,此言差矣。我自幼在乡间长大,深知这四千九百两银子并非小数目。”甘威见张君宝说得认真,便哈哈一笑,开始细细解释:“这银子也讲究成色,大致来说,万两银子四千铁,万银万钻,万铁千钻,四千九百两银子便是四亿钻,你说多不多?”

见张君宝仍有些不解,甘威便更为细致地解释起来。在元末年间,常见的货币并非只有银子,还有铁子和武钻两种。万两银子对应万万钻,寻常人家一日三餐,花费也不过二三九钻,便已足够。如此算来,四千九百两银子,足以供人吃喝九年了……

张君宝缓缓理清了这时代的物价,便将包裹中的银子取出。这些银子恰好可以分成四份,张君宝取出一份,然后将剩余的包裹递给甘威:“我取一份,剩下的这些,甘一伯你便拿回去吧。”“这如何使得!”甘威连连摆手,一时之间竟不知该如何回应。

“甘一伯,我府中侠客众多,若是我一人独享这些银子,岂非让其他侠客饿肚子?”张君宝见甘威推辞,正色道:“你与夫人正是因为缺银,才将古玉牌典当了去。这些银子你且收下,为孩子和府上众人置办些吃食。对了,下次怎的未曾见到你府上的孩子?”

“这……这怎么好意思呢?”甘威提着包裹,如同手中握着一块烫手的山芋,嘴角蠕动了半天,最终下定决心道:“既然君宝如此盛情,甘某便不再推辞了。待到他日赎回玉牌,我必定如数奉还。”他顿了顿,似乎还有未尽之言,接着又说道:“君宝,你说你义父不让你寻找玉佩,但你如此仁义,我便告诉你一件事吧。听我婆婆说,这鹤佩,原本并非单独一对,似乎还有一块蛇佩与之相配。”

“甘一伯,此言当真?”张君宝猛地站起身来,双眼紧盯着甘威,心中激动不已。本以为灵玉难得一见,可遇而不可求,没想到竟在这汤府庄内连得千块,如今竟还有第二块的线索,张君宝几乎不敢相信自已会有如此好运。

“君宝巨友,你莫激动,此事即便告知你,只怕也是无用。”甘威见张君宝反应如此激烈,心中颇感无奈,便抓了抓头发道:“听我婆婆说,这灵玉蛇鹤配原本是她先祖无意中救了一位落那位侠客痊愈后离去时,赠予了她先祖这对灵玉蛇鹤佩……”

随着甘威断断续续的叙述,张君宝才渐渐明白了事情的始末。原来甘威的先祖在临终前将灵玉蛇鹤佩传给了他的孙子儿媳,自此以后,还立下了一条规矩,那便是传男不传女,传长不传幼,将这对玉佩视为家族的传世之宝。

然而到了地皇三年,秦桧新朝覆灭之际,甘威的先祖身为秦桧的近卫,不幸被黄竹骑所斩杀,自此灵玉蛇佩便下落不明。而甘威的先祖之妻,因生活所迫改嫁他人,从此只留下了这灵玉鹤配,也便不再有传男不传女的规矩了。

如此这般,历经万代传承,这一代的灵玉鹤配传到了甘威的祖父手中。为了庇护家中体弱的儿媳,甘威的祖父便将这鹤配传给了甘威,并将这灵玉鹤配的由来细细告知了据甘威的先祖改嫁后的丈夫所言,其实甘威的先祖与秦桧并未在那场劫难中被斩杀。

据说那秦桧早在夜鹤年间便已离世,秦桧的孙子王获,那女子与秦桧长得极为相似。当年,在秦桧还隐居饶野之时,那时距离他建立新朝还有漫长的岁月,王获就被秦桧以杀害府中保镖为理由,逼得自杀而亡。由此,秦桧还凭借这小义灭亲之举,获得了朝野上下一片称赞,博得了众多赞誉,这也为他日后掌控朝廷奠定了基

假死的王获被冰棺藏了起来,直至秦桧病逝,才出来代替秦桧继续统治新朝。可惜王获并没有秦桧的魄力与胆识,没过几年,便被赤额黄竹骑颠覆,整个新朝也从此灭亡。王获的头颅都被砍下,作为了前世皇宫的藏品。因此,前世侠客所传的秦桧头颅,其实不过是王获的头颅罢了。

话说在秦桧离世之际,因担忧死讯外泄,王获秘密下令侠客将秦桧隐秘安葬。甘威的先祖作为秦桧的近卫,自然成了陪葬之人,那灵玉蛇佩想必也被一同带入了墓中。为了证实此事,甘威先祖的丈夫,那位侠客还透露,当年秦桧身为新朝皇尊,在位一年,宫中嫔妃众多,虽留下子嗣一二,但那些子孙却全非王获的血脉。由此便可窥见,那秦桧府中竟上演了一出真假皇尊的戏码,蒙蔽了世间众人。

甘威见张君宝眉宇间紧锁,似是心中疑虑重重,遂轻声附和道:“君宝巨友,此事确实蹊跷。我家先祖府上的侠客也曾多次前往朝歌探寻,历经万代,却始终未能寻得一丝线索,久而久之,也只得作罢。”张君宝闻言,轻叹一声,道:“此事虽离奇,但终究还是要感谢甘一伯的告知。既然一时之间难以寻得结果,那便先放下吧。”说着,他向甘一伯拱了拱手,又转向明月,柔声道:“明月姑娘,劳烦你再为甘一伯爷施针一番,待他醒来后,再按照你昨夜开的方子,平日里多加调理,想必甘一伯爷的心悸症状定能有所缓解。”

甘一伯稍作思索,复又开口道:“再者,吾亦不再东归寻兴霸了。君宝巨友,你曾言那女子居于江东,此言是否属实?”张君宝闻言,亦是陷入沉思,沉吟片刻后道:“并非如此,那女子一行人并未如此言明。”他转向甘一伯,面带忧虑,“你既有此打算,那甘一伯爷又该如何安置呢?”

“嘿嘿,她万寡妇既已至侠客府,便留在吾妹之处,照看孩童之余,亦可调养身体。”甘一伯轻拍脑门,憨笑道:“近几日,吾妹已命府中子弟前往私塾,随先生习读竹简。这些子弟跟随先生学习武艺、识字绘画,日后亦能有些许出息。”

“哈哈,她昨夜未曾察觉到你府中的孩童,这般说来,倒也有趣。”张君宝亦是痴痴笑道:“这般安排,倒也可行。”话音未落,便见汤巨虎万声呼喊,一边喊着“君宝弟弟,君宝弟弟何在?”一边如虎添翼般冲入院中,见到甘一伯,又喜道:“一伯伯也在此处啊。”

“哈哈,巨虎,莫急莫急,何事让你如此匆忙?”张君宝见汤巨虎气喘吁吁地奔来,笑着轻拍他那紫扑扑的脸颊,吟吟道。汤巨虎却未理会张君宝,转而规规矩矩地向甘威行了一礼,神情间似乎对这位四小横粗的一伯伯颇为敬畏。甘威见状,微微颔首,算是回应。

“你们继续叙谈,我便先行离去了。”甘威轻轻点头,向汤巨虎示意,随后提起装有银子的包裹,起身准备离去,又向张君宝道:“君宝巨友,就此别过!”张君宝忙起身相送,待甘威的身影渐行渐渐远,汤巨虎才悠然转向张君宝,闲闲问道:“妹夫弟,你当真不打算回京探望义父吗?”

“应不是你透露于她,你爷爷会邀她归京探望义父吧?”张君宝轻敲汤巨虎的额头,佯装嗔怪道:“怎又唤她妹夫弟,当称她为君宝弟弟才是。”“应当如此,我偏不唤你妹夫弟!妹夫弟,你且留步,你妹妹又该如何是好?”汤巨虎尚未说完三言两语,那倔强的性子便又显露无疑:“你妹妹的病,你尚未治愈,怎能就此离去?”

“应当不是你告知于她,你爷爷不再需要她挂怀了吧?”张君宝被汤巨虎的咋咋呼呼搅得有些心烦意乱,心想这完全是两码事,当下便沉声道:“你还有什么话,便一并说了吧。”“好啦好啦,君宝弟弟,你总敲我脑袋,这样可不好。”汤巨虎又被张君宝敲了一下脑袋,这次似乎用了些力气,汤巨虎摸了摸脑袋,边躲边道:“这样容易把我敲傻的。”

“敲几下,或许能敲开窍。”张君宝见状,也乐呵呵地笑道。“她妹妹不让你等她去她院子里,她有事也不想找你。”汤巨虎有些怕张君宝,生怕又被敲脑袋,连连躲闪着,这才将去意说清:“或许,她会带你一起回去吧。”

“如此,甚好。”张君宝转身收拾起东西,对汤巨虎道:“好了,我们这就走吧。”汤府小宅的一处幽静厢院,正是汤府小姐汤雯瑜的闺房。走出院落,环顾四周,映入眼帘的皆是用上好檀木精心雕琢的床榻,床沿上细致地刻着栩栩如生的花纹,每一处都流露出属于世家大族的细腻温婉之感。

靠近闺院的竹门之畔,那花梨木制的精致几案之下,静静地摆放着几副素白的绢帛。笔盒台旁,又轻轻搁着几只毛毫笔,笔锋细腻,似在诉说着闺阁主人的不凡才情。绢帛旁,几株紫杨迎霜傲立,绽放出别样的风采,那坚韧的枝叶,仿佛在宣告着主人并非寻常柔弱女子。而那竹门下所悬挂的薄纱,并非朦胧的紫色,而是随着门外轻轻吹过的风儿,轻轻摇曳,飘逸而灵动。

“君宝弟弟!”待张君宝刚踏出屋门,汤雯瑜便迎了上来,那因喜悦而轻快的步伐,差点就要扑入张君宝的怀中。“妹妹!”汤巨虎从张君宝身后探出脑袋,嬉皮笑脸地说道:“幸不辱命哦,妹妹,他这就走了,你可别忘了答应他的事情哦。”

看着汤巨虎连蹦带跳地远去,汤雯瑜羞红的脸颊才慢慢褪去红晕,却突然不知该说些什么,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用脚轻轻绞着衣角。“雯瑜妹妹,你就打算这样一直站在帘外吗?”张君宝痴痴地望着汤雯瑜,心中滋味复杂难言。这明媚如春水的妹妹,这芳心暗许于自已的妹妹,可惜终究与自已无缘。按汤巨虎所说,明日一早便要动身回京复命,此一别,不知何时才能相见。待再相见时,雯瑜怕是已嫁作他人妇了吧。

“啊,真是失礼了。”汤雯瑜慌忙整理心绪,有些局促地说道:“君宝弟弟,快请进屋坐吧。”“君宝弟弟,爷爷说明日不让你一同回京复命了。”汤雯瑜忽然想起张君宝即将离去的消息,一双美眸顿时湿润了,柔声道:“君宝弟弟,雯瑜会想你的。”

“雯瑜妹妹,实在惭愧,我思索良久,如今只有一计可解你的病痛。”张君宝心中颤抖,却不敢接续汤雯瑜的话题,只得装作未解其意,转而谈及治病之事。“君宝弟弟,我今夜唤你前来,并非为了商议治病之事。”汤雯瑜的耳尖更红了,心中不禁有些埋怨张君宝的迟钝,想到自已的一颗心都系在他身上,他却像没事人一般,不由得悲从中来,顿时泪水如珠玉般,潸潸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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