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勾着我的吊带袜,将我抵在墙上缠吻。体内久违的燥热渴望,如潮水一般奔腾汹涌。
他剥掉我身上仅有的布料,却还想打我墨镜的主意。
“不要。”我抢先一步吹熄蜡烛,眼前顿时漆黑一片。这下好了,谁也看不见谁。
“嗯?不想看我?”他咬着我耳垂,声音含混低沉,人在港城,说的却不是粤语。
我有点出戏,身体僵了一瞬:“不想,我害羞。”
男人锲而不舍:“试下嘛,面对面,更有感觉。”
他伸手欲开灯,被我按住:“就这样做。你行不行,不行我换个人?”
我求医心切,可依然要脸。偷欢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放纵过后各自归于人海,何必那么坦诚。
他轻叹一声:“开个玩笑,你看你。”
我在他唇上咬了一口,堵住后面的话。他一开口和季遇相去甚远,不如少说多做。
腰间随即一紧,我们相拥着陷进绵软如云的king size大床。
灼热气息贴着身体游走,撩拨每一寸神经末梢。眼睛看不见时,其他感官会更加灵敏。
我心跳很快,心里也很乱,男人极有耐心地引导,可我脑子里全是季遇。
男人哑声诱哄:“宝贝儿,开一点,我进不来。”
我脸颊滚烫,幸亏有足够的黑暗为我遮羞。
我难堪地推他,却被他顺势擒住双手,扯过浴袍腰带,一圈一圈缠住手腕:“放松,就想着你爱我。”
他爬上来,埋首在我颈窝处,有技巧地咬吻。
那里是我的敏感区,以前季遇也喜欢这样吻我。
我一时迷离,分不清身上的人到底是谁,意识渐渐松懈。
很快,一股热流奔腾着冲击四肢百骸,我缠着他的腰,软成一摊水。
“乖,坐上来。”
“季遇,不是,我,呃——”
我咬紧牙关,痛得冷气倒抽,如同吞进一团火焰,粗暴地贯穿了灵魂。
我的指甲深深掐进他肉里,男人僵持着不敢再动。
良久,听见一声意味不明的低笑。
“你老公,多久没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