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
太子爷这个家伙,肯定要这样问。
听了这话,朱高煦面色淡然,嘴角微微上扬着,饶有兴趣的看向太子爷的位置,幽幽的道:
“先别问我打算怎么做。”
“咱们就说眼下,今日生于大明钱庄的事情,就你而言打算如何处置?”
“究竟是选择轻拿轻放,还是说选择重拳出击呢?”
“不出意外的话,据我所了解,据我所知的情况而言,貌似户部侍郎或者说今日参与此事的那一位,乃是曾经拜访过你,并且是被你看重,然后力排众议,给硬撑着送上来任职的人吧!”
“貌似背后,其乃是被称之为,你太子爷的得意门生的啊!”
“常言道:攘外必先安内。”
“咱倘若这眼皮子底下的人,眼皮子底下的人犯错,并且参与其中都处理不好的话,转而去处理那些个,游离于局外的人,你说凭什么?”
“就这样的事情,换做是落在你的身上,你觉得真的能够服众吗?”
“你觉得别人能够愿意吗?”
“就这样的事情,别人能够安心吗?”
不得不说。
这话说的是够狠。
但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却也是让太子爷完全没有任何多余的话,亦是完全挑不出任何毛病来,更找不出任何汉王朱高煦故意针对他的事情来。
为何?
此间原因特别的简单。
因为朱高煦所言的话语,别看很多话看着都是在故意针对太子爷,但每一句话说的又完全没有任何的错误。
毕竟连自己的人,或者说在外面、乃至于私下自称为太子门生的人,都罔顾大明的律例,罔顾大明的规章制度,都不把大明的规矩当成一回事情。
就眼下的事情,你又如何以此强行的要求别人呢?
这样的事情,怎么看。
或者说怎么来,都让人觉得完全没有任何的道理,也完全就说不过去,也完全没办法让别人服众啊!
同时也正是因为这句话,直接把太子爷直接给干沉默了,一时之间有些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
怎么说呢!
此间倒不是,他不愿意回答。
实在是有些无语,又有些舍不得。
毕竟那个人的能力,能够做到大明户部侍郎的人,几乎是当成后期的大明户部尚书培养的人,其能力和本事自是不用多说,自是完全没有任何异议的事情。
就因为这点小事情,就因为眼下的事情,就对别人直接重拳出击,直接把其给不留任何情面的给狠狠的处理了,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确确实实的有些太小题大作。
此间这般结果,自然不是太子爷想要看到的结果。
但就眼下的事情,也确确实实的就朱高煦所言,也完全让太子爷挑不出任何的毛病来。
为此,也正是因为这般的缘由,让太子朱高炽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也不知道该如何处理眼下的事情,导致其一下陷入了两难的境地,直接就眼下的事情上,彻底被干沉默了。
见着神情简直比之便秘,还要难看的太子爷。
斜靠在一旁的朱高煦,亦是对此忍俊不禁的笑了起来,并未出言打断其的思路,就这般饶有兴趣的看着对方,欣赏着对方的表情和神情,静静的等待着对方的答复。
就眼下的事情而言,朱高煦相信,太子爷乃是一个极为精明的人,孰轻孰重其能够做出极为理智的判断,绝对不可能就眼下的事情,做出任何不理智的选择来,亦绝对不可能因小失大。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不知不觉已然过去了半刻钟有余。
陷入沉寂思索的太子爷,总算是从愣神中回过神来,低垂着的脑袋缓缓的抬起,扭头看向正饶有兴趣的盯着自己,正一脸恶趣味的笑嘻嘻的朱高煦,沉声问道:
“老二”
“就眼下的事情,真的一定要如此吗?”
“真的要做的这般的狠辣不成?”
面对此番疑问和质问,朱高煦并未有分毫的解释,直接反问道:
“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