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愿被霍司澈抵着,双手撑在书桌上手臂酸得不行,瞧出她秀眉轻蹙精疲力尽的样子,他又好气又好笑地抱她到沙发上。
灯光下,铺在书桌上的西装一片湿漉漉带着水渍。
当她躺在沙发上身子有了支撑,整个人像活了过来,一双美腿盘在男人精瘦的腰间,两人身上都是汗津津的,结合着彼此谁也舍不得分开。
姜愿的后脑勺被他的大手垫着,似乎怕她蹭到受伤的位置。其实她的伤口早已经愈合,结痂。他随意的动作让她为之动容,主动攀上他的宽肩,有了她的贴近,他的一切变得行动变得更加卖力。
等霍司澈餍足,两人躺在沙发上,身上盖着薄毯。
她枕着霍司澈的手臂,靠在他臂弯里休息,眉眼染了欲色,汗湿的小脸贴着他颈窝,唇瓣翕动间,像若有似无的吻在他皮肤上留恋,缱绻。
“以后,我的钱你都可以拿,光明正大,天经地义,可懂?”霍司澈搂紧姜愿,修长手指尖沿着她的脊椎骨线一寸一寸往下。
姜愿被他的动作惹得身子轻轻颤抖着,一双光溜的腿从他腿间穿过,她报复性地蹭了蹭,男人很快停止手指尖的动作,大手钻入薄毯按住她挺翘的臀瓣。
“别闹,喂这么久还没饱吗?”
他捏了捏她的脸颊,黑眸深深地凝望着。
姜愿不敢再轻举妄动,靠在他怀里喟叹着,“今晚和舒总的合同泡汤了吧?”
霍司澈闭上眼,长臂搂着怀里的温香软玉。
“谈妥了。”
他自信满满地宣布。
姜愿猜到了结果,霍司澈从不做没把握的事,就是后续包厢里发生了什么她一无所知。
她柔软的手指在男人的胸膛上画着圈圈,举止亲昵又撩人。
他按住姜愿的小手,抱她坐在沙发上,裹住两人他起身竖抱着她走出书房。
霍司澈抬眸,“还有力气问东问西,不如再来一次。”
她攥着拳头在他后背上捶了一拳,眼波流转,嗔了他一眼。
进入浴室,霍司澈把姜愿从薄毯里剥出来,她被丢进浴缸,他抬腿坐进去。
“就一次,司澈,你说话要算数。”姜愿靠着他,双手被他反剪到身后。
挺立的身子在灯光的照耀下,曲线玲珑,让人血脉喷张。
他狡黠一笑,眸底划过邪恶,“是,就一次。”
姜愿再次被他抵住,身子大开大合任凭他摆布。
浴缸里不断溅起的水花速度从缓慢变到疾驰,姜愿绵长的嗓音到最后变成无法控制的尖叫。
窗外的天逐渐透亮,沉寂的夜晚落下帷幕,黎明悄然而至。
霍司澈抱着浑身发软的姜愿回到卧室,刚把她放到古董床,他坐在床边去抓她的脚踝。
她单手抓起绣着鸳鸯的靠枕,咬牙朝男人砸去,叫的时间太长,嗓音暗哑得惹人遐想,“霍司澈,你做个人吧!说好了一次,谁一次折腾了一夜。”
他哂笑,握着姜愿脚踝的五指紧了紧。
“太持久也是错吗?”霍司澈弯腰凑近她面前,重重亲了一口她的唇瓣,“给你擦药,你脚踝被玻璃割伤了。”
那道细小的伤口,霍司澈不说,姜愿以为快要愈合,哪需要再涂药。
她羞红了脸,另外一条腿抗议地踢了踢被子,“别说了。”
霍司澈特别喜欢看姜愿在床上恼羞成怒的娇俏模样,能满足他男性的征服欲。
他手指尖沾了一点药膏,涂抹在她脚踝的伤痕,冰凉的药膏渗透皮肤,适当地减轻了伤口的灼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