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接下来的这段日子里,墨大夫每隔几日便会亲自教导于张铁,并检验他的成果;可是让张铁浑身不自在,面对墨大夫异常的热情,张铁表露出的憨厚模样;当然、张铁也不需要刻意的表现,精致黝黑的五官已经决定了他的面膛,怎么看都不像那种奸邪之徒。果真是应了那句老话:“面相已造,命由心生!”张铁只能这样缅怀着自己的老主户。
今日的教导结束后,张铁便打算去找厉飞雨,看看他服用“抽髓丸”的身体开始作了没有,这样把厉飞雨的人情债还上也能保那小子一命!
这段时日墨大夫便把“长春功”的后余口诀传给了他,只有前六层的心法口诀。果然、这个老小子还是防了一手,跟韩立一样,只传授了前六层口诀;他那本经常拿在手里的【长生经】,实际上就是长春功口诀。
张铁来到百炼堂,打听一番后,并没有现厉飞雨的身影,就准备打道回府。这时、一位中年男子急匆匆的跑了进来,神色焦急的大喊道:“野狼帮那群杀千刀的,又聚集了百十号人打杀过来了,咱们去的兄弟少,都快顶不住了;快禀告廖堂主,厉师兄们快坚持不住了,赶紧前去支援啊!”
原本就要离开的张铁,听到此话,立马拦下那名弟子;连忙询问道:“厉师兄他们现在在哪里?”被拦下的中年弟子也没看张铁是谁,说了句“落沙坡”就往内堂跑去。
张铁施展罗烟步一路急行闪烁山间,奔着落沙坡而去。
战场之上,血雾弥漫,刀光剑影,杀气凛冽。一个身着青衣黑色束的男子,在战场上奋力厮杀,手上的利剑舞动如龙、锋芒毕露,他的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力量与决绝!面对众多野狼帮人他毫不退怯,直面敌人的围剿,随着战斗的进行,身边的兄弟一个接着一个的倒下;厉飞雨的体力也开始随之下滑,面对这种情况,他知道、这样下去自己早晚得力歇而亡。
忽然,一道剑光从身后袭来,厉飞雨面对这突如其来的袭杀,一时之间分身乏术,无法作出格挡;就在这关键时刻,一道银光闪电般奔袭而来,徒手抓住剑光,手一折。
“乓”
“剑应声而断。张铁看向历飞雨说道:剩下的交给我。”
话落,他的拳头如雨点般砸向对面,快如闪电,力大无穷;刀剑碰撞声,声声入耳,全是他那如雨般的拳头硬撼而下。厉飞雨人都看傻了,这还是、是人嘛!刀剑都砍不了,只见张铁触碰刀剑的地方,残留下了些许印记,一瞬而失;那是被利刃砍过的划痕,没有留下一丝丝破皮,更别说血肉横飞了。
野狼帮见七玄门来了一位“猛人”,徒手硬撼刀剑。顿时、改变了近面应战,王副门主带领五大高手掩护着其他兄弟撤退;后面的兄弟们装驽上弦,放眼望去,不下于百架。厉飞雨连忙支声喊道:“张铁,他们要放连弩射杀我们,怎么办,兄弟们顶不住呀!你自己快走吧。”
张铁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他自己倒是不怕,看着剩下的十几位同门师兄弟,全都这样直接逃跑,他们可能一个都跑不掉包括历飞雨;自己面对这些普通兵刃倒是无惧,但他们这些人还是会被这上百架连弩给射杀!
张铁一边缠斗上王副门主六人,一边向厉飞雨吼道:“厉师兄,你快让兄弟们把尸体缠于腰间,兄弟们再背靠着背,尽量活下来;我来破敌。”他纵身一跃直扑其中一位带刀高手,利爪闪电般袭杀上去,“磁”的一声、带刀高手瞬间被张铁抓的鲜血直流,应声而倒;张铁顺手抓住了那柄大刀,宽而厚实的沉重感让他喜不自胜。
“此刀形制宽厚,体型较大,量感百斤有余,近身搏击之下,刀重势猛,极难抵挡,不慎中刀者,非死即伤。”
张铁手握大刀犹如神助,对面的王副门主却苦不堪言,每一次迎击之下,自己的兵器感觉都要断裂一般;震动感搞得他虎口麻,兵刃险些脱手而出。后面的野狼帮众,眼见王副门主被缠斗住,便不敢贸然放箭,只好对着厉飞雨他们而去。
张铁眼看厉飞雨他们就要被包饺子给围射,提刀的身形疾闪现,施加“罗烟步”向着王副门主疾射而去;通过他刚才的观察此人必定属于重量级人物,王副门主还未反应过来就眼前一花,瞬息之间便被张铁踩在脚下,以刀抵面。
“整个人都麻了,王副门主怕得抖,全身直哆嗦,脸色苍白无比;颤颤巍巍的抖动着,想说话又说不出来的样子。”
野狼帮众瞧见王副门主被生擒,都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就这样看着张铁;都不说话,也不退去,就这样、僵持着。
远处,喊杀声传来;只见,七玄门的兄弟们气势汹汹的冲杀上来;廖堂主带领着众人来到战前,看着眼前这副场景,都懵了。厉飞雨带着剩下的兄弟快汇合一处,把事情简述的说了一遍,凡是听到的人,都“嘶”声而起;一个个、看向张铁的目光,犹如见鬼一般、不敢置信!不过,看着野狼帮的王副门主被他踩在脚下,也不得不“倒吸凉气”。
张铁见援兵来了,厉飞雨也脱离了危险。也不说话,“撕拉”一下,王副门主的头颅横飞而出,溅出一片血红;还没等野狼帮众反应过来,张铁施展罗烟步欺身而上,周围瞬间化为了一片血海,尸横离,血肉狂飙。
反应过来的野狼帮众,顿时吓得魂飞魄散,四处乱窜。张铁看着落荒而逃的人群,这才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看着手里的这柄刀,越的欢喜。
廖堂主看着野狼帮四散而逃,号令追击,不想放跑一个野狼帮众。在镜州彩霞山方圆百里内,也就野狼帮与七玄门不对付、死对头。遇到这种痛打落水狗的机会,他自然不会错过。
“而且,野狼帮前身都是马匪出身,烧杀抢掠,无恶不作,官府多次围剿不得,最后选择了招安。”厉飞雨厉声道。
张铁面无表情,看着历飞雨说道:“厉兄,你怎么样?”
历飞雨咧嘴一笑,只是、这一笑牵动到了胸前的伤口,随即苦笑道:“我还好,只是受了点轻伤有些脱力,还好你及时赶到,不然今天我可就凉了!”
张铁瞧着厉飞雨身上的伤势,抛出两瓶药丸丢给了对方;并说道:“白色药丸是疗伤药,白丸活络止血,具有一定的解毒功效,可治内外伤;红色药丸是止痛丸,至于药效,红色药丸你自己留着吧!以后遇到了疼痛难忍,要死不活的痛苦时,吃上一粒,可缓解疼痛。”
厉飞雨拿着手里的药瓶子,把剩余的白色药丸分给了身边伤势过重的几位师弟;至于红色药瓶,他沉默片刻便收了起来,深深地看了一眼张铁;这才笑道:“铁子,谢了!”
张铁见厉飞雨收下药丸,也不回话,扛着大刀摆了摆手,就这样潇然的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