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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一直维持着这样的关系。
其实我也有很多想和他做的事情,听一听音乐也很好,可是每次敲开他家的门我们就滚到了一起。
哥,我们现在到底是什么关系呢?
一直做这样的事,却从没有谈过爱。
盛夏淡去,九月很快就来了,这个月他就要离开,我从没有问过他到底是什么时候走。
是一号,还是三十号?
夜里我抱着他入睡,问他:“你打算住在哪儿?”
池易暄在半睡半醒之间,“什么?”
我低声说,“你打算住在香港哪个地区?”
“哦……我还在看。”
又问他房租是多少,他说大概六、七千吧。
我想他可能工作太忙了,没有时间与精力想这些杂事,所以和他说:“要是麻烦的话,你让hR去帮你找好了。”
他说好。
问过他两次以后我就不问了,他表现得像是没有思索过这些事一样,我想可能他不愿意与我分享太多。
有一次洗完澡从他的浴室里出来,我边擦头边从他身后偷看,现他面前的ppT还跟刚才一样,他的右手撑在脸上,打字的左手轻搁在键盘上,半天没动。
他总是独自陷入漫长的沉思。
cici因为上一回网红公司的活动,赚到了不少钱,黄渝为了庆祝,买了不少高级食材回来,还分了我不少。我将漂亮的和牛牛排拍下来给池易暄,邀请他周末来我家吃饭。
池易暄应邀了,在他来之前我将卧房里的照片都撤了,他是周六晚上来的,在我家过了夜,我们做了饭、看了电影,阳台上喝红酒喝到一半,我把我哥压在地上做了。
“哥,我爱你。”
余韵让人理智都溃散,我后知后觉,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说这种话,很害怕他会在这时别开脸,把眼睛闭上。
然而池易暄的眉心猛然皱了下,眼眶随即充盈起水汽。
是否是我说了多余的话让他感到心烦?
“我……”
“嘘。”
戛然而止。
他抱着我。
中秋团聚一直是我们家的传统,高铁上我们买了挨在一起的座位,池易暄看到我背了个书包,问我里面装了什么。
“是我的相机。”我有些不好意思地说。
之前的镜头被我不小心弄碎了,最近才换上新的,我很久没碰过它,现在又把它捡了起来。距离九月结束只剩下一周多的时间了,我想在他去香港之前多拍点照。
回家时刚好赶上饭点,我将书包脱到沙上,妈妈正将大餐从厨房里端出来,池岩拿了三只红酒杯出来,指着墙角的月饼礼盒说是老朋友送的,一会儿我们一起吃了啊!
饭桌上聊起彼此的近况,妈妈最近几次的复查结果都很好,池岩则重新回到了他们单位,闲暇时间会用手机摄影,他说自从我指点过他以后,现在他的拍照技术牛得很。
妈妈难得表示了赞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