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能软出水的娇媚声音,就像油锅里迸进的一滴水,几乎烧尽男人的理智。
滴――
房门被打开。
“所以那杯茶里,确实有东西。”
他语气敛着怒意,寒意慢慢在房间里涌动。
陆景溪抿着干燥的唇,她难受到快要哭出来了。
此刻,她顾不得他生气,甚至不怕他发怒,全部神经都在叫嚣着同一句话。
她很煎熬。
他一点也不比她好过。
“为什么……连承御,我们结婚领证了,合法夫妻!”她趴在浴缸边缘,温软的语气不满地控诉。
男人半蹲在她身前,黑眸冷肃,开口时声音微哑,“想和我做,是为了什么?”
“我……”
当然是她难受啊。
迟钝的大脑忽然意识到,这个答案,似乎会让他生气。
她好像也知道了他拒绝的原因。
因为他不想当工具人,因为她不是心甘情愿……
可是重要吗?
前世她也不是心甘情愿的,他也没少睡啊!
男人看到她眼底那一丝清明,唇角扯出讽刺笑意,“等你清醒,我们再谈。”
一句话,成功把陆景溪的路堵得死死的。
估算着秦苏上来的时间,连承御挽起袖子开始给她脱衣服。
这次她倒是老老实实,没有小动作,只是一双杏眼,不甘心地勾着他。
他亲手设计的礼服,此刻沿着她的曲线紧密相贴。
男人迅速脱掉这件浸湿的礼服,将她从浴缸里捞了出来。
扯了浴袍裹住她火炉一般的身体,打横抱起后,将人
带到卧室。
被裹得像个蚕蛹一样的陆景溪,在被子里躁动顾涌,发泄着她的不满。
呢喃声像是小猫轻轻叫着。
连承御听到敲门声,扯过被子将她盖好。
但她裸露在外的长腿,一脚将被子踢开,“很热不要盖!”
男人墨眸眯紧,强硬地扯回来,盖好。
她再踢。
他又盖。
她又想踢,结果被他一掌按住了腿,语气沉沉,“再胡闹,我就……”
话,忽然顿住了。
他抿着唇,喉结干涩的吞咽着。
她眨着眼,眼眶微红,眼尾带着勾人的浅粉色,淡淡一笑,“你就怎样?睡—了—我—么?”
他呼吸沉了沉。
她从被子底下伸出手,掌心贴住他的手腕,“来呀,睡。”
简直挑衅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