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中比较有名的,可是那条狗啊。”男孩叹气。
“所有的人,基本都在看雷奥呢。你也注意着点儿吧,万一做出什么不合时宜的事情……我想有很多人在等着接手做雷奥的铲屎官呢。”
“啊?”
18【危险的演奏会】
工藤有希子宣布息影,但她在演艺界的人缘颇好,当红女星并非浪得虚名。在收到麻生圭二的cd后,她非常开心地给宝宝放钢琴曲做早教,转身的动作都带着喜意。
“麻生先生对传统曲目的演绎非常有意思哦,优作还说有些部分像是暗号一样,听着好听,还能传递消息,不是很好玩吗?”
萩原研二和阿笠博士一起来送祝贺礼的,他挂在宝宝的婴儿床边沿,透过护栏的缝隙向里看。仿佛他刚出生时,萩原千速和松田阵平在他的婴儿床边看他那样。
刚出生没多久的孩子小小的一团,浑身上下的皮肤都透着红。比起照片里五官都皱在一起的小猴儿模样,现在已经长开了许多,可以从眉眼间看出工藤夫妇的影子了。
萩原研二从护栏间伸进一根手指,小心翼翼地勾了勾宝宝从被子里偷偷伸出来的小手。
好软,好嫩,让人不敢用一点力气。
工藤有希子弯腰,低头看向两个孩子,自然卷起的发丝从肩头滑落,露出脆弱的脖颈,又在手指简单地捋顺后被夹在了耳后,露出垂在耳边闪烁着金色光芒的菱形耳环。此时,这位年轻的女性显出了身为母亲独有的温柔来。
“他叫新一哦,工藤新一,很帅气的名字吧。”
日本很多名字中带有数字,有些是单纯表示在孩子中的排行,也有一些有特殊含义。无论哪个,新一的“一”都能代表。
代表第一个孩子的“一”,代表一切开端的“一”,代表一切的“一”,代表父母对于孩子独一无二之爱的“一”。
萩原研二抬头,感叹,“有希子姐姐,真的是超棒的妈咪——”
“我都羡慕新一了。”
工藤有希子也不是第一次听到别人恭维自己,但三岁小朋友的夸奖就显得格外真诚。她笑靥如花,没忍住捏了捏萩原研二的小脸蛋儿。
是的,对于萩原研二的超近距离接触,又增加了捏捏小脸蛋的项目。
萩原研二苦巴巴地皱起小脸,赶紧把(可能)被捏大了的地方再揉回去。
谁也不能说,这些姐姐阿姨妈妈们不是为了看萩原研二这张皱起来的小脸儿而捏捏他的。
突然,工藤有希子停下了笑,脸上的笑意依然维持着,只是增加了像是想起了什么的醒悟。
“我想起来,朋友给我寄了麻生圭二的演奏会门票。”她说着,就慌忙在一堆包包里翻找着。
终于在某个包的角落里翻出了一个精致的信封,上面用漂亮的手写体写着“工藤有希子收”。
她从信封中抽出了一沓门票,也没看数量,一张也没有保留,全给了萩原研二。
“拿去和好朋友一起去听演唱会吧。”
萩原研二也没推辞,他看出来工藤有希子并没有去参加演奏会的打算——毕竟工藤新一还是个两小时就要闹腾一次的小宝宝,而演奏会的时间……他用余光一瞥,确认时间只在半个月后。
显然并不适合去参加演奏会了。
“谢谢有希子姐姐,”他亲昵地喊着姐姐,享受美女对他爱的摸头杀。
门票有十张,萩原研二先给诸伏景光和降谷零预留了票。再去询问伊达航之后,遗憾地发现他和他的女朋友·未来式都由于路程过远而无法前往。这让他警惕起来,赶紧又发邮件询问了诸伏景光与降谷零的行程安排。
诸伏景光直接给他回了电话。
“抱歉,萩原,我和zero都在调查上次的那个案子……暂时没法去听演奏会了。”
电话的那头传来诸伏景光沉稳而温柔的声音,“谢谢你的一番好意。”
“景光旦那才是,是在查养狗场的那个案子吗?我还没有开始做一个警察该做的事情呢……”
说到这里,萩原研二不禁有些郁闷,自己怎么就还只有3岁呢。
【肩部能抗手不能提……要不下次让小阵平帮我做个机械外骨骼吧,那我说不定能一手拆弹一手抓人,哎嘿~】
他显然想得有点多,他的好友当年为了达成他的约定也是调去了搜查一课才有机会抓人,可没有让拆弹精英跑去抢刑警活计的道理——刑警们绝对会痛恨这个抢功劳的隔壁警察的。
诸伏景光没有继续和他你来我往的客道下去,他们本也不需要这些。只是有些话,没法对其他人说,只能借着这样的机会展露一下自己的真实想法。
电话的那头只停顿了片刻,便再度响起诸伏景光温和的声线。
“我认为,萩原已经在尽自己最大努力成长了。如果因为拔苗助长使得留下什么遗憾的话,松田绝对不会原谅自己的。”
在说这段话的途中,萩原研二注意到背景音里出现了开门关门的声响,很快,降谷零清朗的声音就出现在极近的位置。
“hiro,作业做完啦!给我讲讲这个呗?”
看样子是刚注意到诸伏景光在打电话,降谷零的声音慌乱了一阵子,在听到是在和萩原研二打电话时,他赶紧凑上来。
“研二——帮我给松田那家伙传话,告诉他,我现在一定已经比他强了!我已经空手道黑带了!”
萩原研二望天数秒,回忆了一下松田阵平气势慑人的拳头,决定不自找苦吃——这么传话,先挨一顿胖揍的绝对是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