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元绛说罢,理了理裙摆,显然是不将此事放在心上。
殷参便也只得作罢。
静默了片刻,到底是不甘心,又道:“若只是断了生意上的往来,未免太过轻饶了。”
“不算轻了,如此也算掐住了林家的命脉,再者,这件事最终受害的人是李小姐,该是他们比我们更恨才是,自然不会什么都不做,那咱们便作壁上观,岂不更好?”
“元儿这话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