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说呢。”殷母给了她一记白眼,方道:“我与周夫人实在是话不投机半句多,便去拜会老太太了。”
谁知那女人连装一下都不肯,当即打发了丫鬟为她引路,也是没劲得很。
殷元绛一想也是如此,忙道:“阿娘受苦了。”手上也没停,又是捏又是捶的,恨不得拿出十八般功夫来。
“少来这套,你要问的事如何了?”殷母拂开她,坐直了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