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旁人,在?外祖父秦老先生的跟前,沈长凛也依然是那?样。
他骨子里带着点偏执,决定好的事,任何人都不能?忤逆,谁也不能?跟他明摆着逆着来。
见到?秦老先生过来,沈长凛的容色也没转变,他心情不好,没人敢去招惹,李秘书本想给谢沅解围,最终也没敢开腔。
因?是要送谢沅走,晚餐很丰盛,而且多是她喜欢的。
她性子缄默,但在?瀛洲这边过得很放松,每天又做很多事,用餐时总会讲生的事。
现?在?好不容易活泼开朗一些的小姑娘又安静下来,垂着眸乖顺地执餐叉,一句话也不敢多言,更是不敢看向沈长凛一眼。
说是疼孩子呢,动怒的时候,也是真的狠心。
秦老先生缓声?说道:“沅沅,你的腿好些了吗?”
他有意缓和气氛,但谢沅还没开口,沈长凛便轻声?说道:“已经好多了,就是磕碰了一下,等回去要是还不好,我让专职的医生再过来一趟。”
他掀起眼皮,说道:“您就不用多操心了。”
沈长凛的语气轻飘飘的,暗含的意味却很清晰明确。
谢沅执着餐叉的手抖了一下,差些要将餐叉落到?地上,她紧抿着樱唇,眼眸也垂得更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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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完餐后,沈长凛就准备带谢沅离开。
她的小行?李箱东西很少,都是裙子,早先便已经收拾好了。
沈长凛和秦老先生还有事要谈,谢沅坐在?加长的轿车里,思绪烦乱,快杂糅成一团麻。
她紧握着手机,给沈宴白回消息。
【我们已经准备出了,哥哥,大概十一点左右到?家。】
车里有小垫子,谢沅的臀肉肿得很疼,方才用晚餐时就快被折磨死,如果不是姿势不太雅观,她都想要趴着了。
但膝盖也跪肿了,趴着同样难受。
她很久没有挨过这么?重的罚,哭了好久泪水才止住,唇瓣都要咬破。
好在?最近没什么?事情,等回到?家里后,她可以好好休息一段。
谢沅正失神地想着,沈宴白的电话忽然就打过来了,她今天受到?的惊吓太多,看到?来电时差些把手机弄掉。
已经有半月没见到?哥哥了。
临走时,他跟她了消息,拨了电话,她问他,他也不说有什么?事。
谢沅接起电话,声?音很轻:“哥哥?”
她的声?音有一点哑,像是哭得太多,令人想起被冷水湃过的沙甜瓜果。
仅仅是那?么?一句简单的问候,沈宴白的嗓音也起哑来:“嗯,是我。”
“你有什么?事吗,哥哥?”谢沅的声?音很细,“叔叔跟外公还在?谈事情,等他们讲完,我们马上就出了。”
她撑着手臂,找了个舒服点的姿势。
但因?为?是侧倚的姿态,本就肿起的嫩臀不可避免地又翘起少许,被白裙勾勒出圆润的弧度,雪白腿根的深红掐痕也隐约可见。
细腰柔臀,在?夜色里更显旖旎。
沈长凛回来的时候,瞧见的就是这样一幅景象。
谢沅屈着手臂,用一种怪异的姿势趴着,声?音微哑地讲着电话:“哥哥不用等我们了,我们在?外公这边用过晚餐了。”
她的思绪混沌紊乱,讲个电话也要思索半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