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辱的泪水瞬时涌了出来,她曾经一度以为骆苍止是身不由己,但她现在觉得自己错了,他完全是甘之如饴,享受着这种对别人予取予求的快感!
她在他怀里不停地哆嗦着,甚至比当年被程斐和乐文昱强|暴时还要害怕上一分。
骆苍止的可怕,就在于,他总是在你对他有幻想时,彻底地击碎你的幻想,让你那些彩色的梦幻泡泡,破碎得连渣儿都不剩!
“怕我了?”
他忽然用力,看着她脸上露出既不是痛苦也不是欢乐的表情,轻声问道,热气拂过她的脸颊。
乔初夏颤抖着摇摇头,又点点头,如果不是骆苍止抱着她,她早就跌下去了。
“不听话的人才会接受惩罚,而你,是我的乖女孩儿……”
他将她抱紧,全都纳在自己怀里,手上用力,将那条松紧裤腰的亚麻裤子全都扯了下去。
乔初夏不敢动,她只要侧过脸来,就能看见倒在地上的iya的尸体。
“骆苍止!举头三尺有神明,你、你不要太过分了……”
她用力踢着双腿,试图护住长裤,然而那软软的布料太容易被剥下来了,很快,那一双笔直纤细的腿,就完全露在了空气中。
“是么,你倒是很迷信呢。我告诉你,我杀过的人,如果个个都来找我索命,恐怕我早就死一百回了!来啊!来啊!找我骆苍止来索命啊!”
他似乎很是激动,一把将她推到在桌子上,站在她面前用力吼出声来。
一低头,他看见桌上的枪,抓过来下了枪膛,用力抵住了乔初夏的下巴。
“你现在才开始怕了?”
他的手,沿着内裤的边缘,抠着她腰上的肉,压住她乱动的腿。
乔初夏来回摇晃着头,眼泪顺着眼角肆意地淌着,语不成句地呜咽着。
下颌忽然被顶住,她没法摇头了,透过迷蒙的眼,她看见骆苍止用枪口挑着自己的下巴。
“我说过了,上面不肯,下面就要遭罪了。来,乖孩子,亲它一口,不然它生气了,射出来子弹,我就没办法了!”
骆苍止说的时候一脸正色,看得乔初夏一愣,她在分辨,他究竟是不是在开玩笑,不等开口,枪口已经贴上了她的唇。
她明白过来,这不是玩笑,哽咽着,伸出小小的舌,舔了一口。
他很满意,继续逗弄道:“含进去,像含着我的东西那样,来……”
乔初夏已经完全相信,自己置身在一个人间地狱,她不停地哭着,张大了嘴巴将枪口含了进去。
冰凉的金属物,贴在了口腔黏膜上,刺激得她一抖,合上了嘴。
她的乖巧显然令骆苍止心情很好,他开始握着那把精致的手枪,一进一出,在她的小嘴里动起来,动作虽然不温柔,却也不狂暴。
终于,他觉得对她的刑罚可以了,慢慢将枪从她嘴里拿出来,看着上面沾满了唾液,满意地勾起嘴角。
“欢迎,来到,我的世界。”
他离开她的身体,放下枪,手按向桌边的一个凸起的按钮,不多时,门响了几声。
“进来!”
话音刚落,门被推开,进来两个瘦弱矮小的男人,进来后看见血泊中的尸体,面色如常,一个走到窗前,打开窗户,转过身来,和另一个人一前一后地托起iya的尸体,移到窗口,然后,用力地抛了下去!
很快,楼下响起了几声又像是狼,又像是狗的吠声,接着便寂静了,偶尔传来几声畜生“呜呜”的低吼,那是争抢食物的声音。
乔初夏脸色煞白,一个鲤鱼打挺从桌上起来,就要往窗口奔去。
“我要是你,选择不要看,快到下午茶的时间了呢,不怕吃不下去东西么?”
骆苍止含着笑,接过一个矮小女仆递过来的湿巾,慢条斯理地擦着双手。
“呕!”
乔初夏终于弯下腰,再一次吐了起来。
炎热,潮湿,蚊蚋和各种不知名的虫子笼罩在周围,睡梦中的乔初夏抬手,“啪”一声拍在脸上,被指间的粘腻感所惊醒,她顿时清醒过来。
借着朦胧的灯光,她看清手上还残存着一只蚊子的尸体,嫌恶地皱起了眉头,等看清眼前,完全愣了——
完全不同于之前豪华宽敞的别墅,此时她置身在一处很是普通的民居之内,头顶上悬着一只散发着幽黄灯光的脏兮兮的灯泡儿,她躺在一张稍微一动,就吱嘎作响的木床上。
支撑着身子坐起来,不可避免地身下吱呀几声,惊醒了睡在旁边的人。
乔初夏这才发现,骆苍止居然就在自己身边!
“不睡觉做什么?”
因为被吵醒,他的声音有些哑,而且听起来,好像不是很高兴。
“我、我被蚊子咬了,痒得难受……”
乔初夏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手臂和小腿,上面布满了红彤彤的包,这里的蚊虫比内地的厉害多了,挨咬之后,叫人又痒又疼,一挠,还麻酥酥的。
骆苍止看了一眼,翻了个身,在床头一阵翻找,过了一会儿才嘟囔道:“你去外面,去西边那个屋里,找刀疤脸,管他要药膏,回来抹上就不痒了……”
乔初夏愣了一下,想求他跟自己一起去,忽然想到骆苍止杀人的那一幕,说什么也张不开嘴。
她实在忍不了满身的刺痒,只好下了床,穿上鞋子往外走。
这才发现,自己睡了一觉后,居然已经很晚了,连从别墅的卧房被人带到这里都不知道。幸好骆苍止睡在她身边,不然她真的以为自己是被卖了。
这是一个小院儿,她和骆苍止的那间房在中间,两边都有房间,类似北京的四合院儿,乔初夏站在院子中间,踩在一块石头上往外看,发现这个院子就修在之前那栋别墅的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