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谢屹支揽住腰一个倒仰,颊边的风擦过,温嫽后?脑精准落于枕上。耳边有一吻,“嗯,真有深意?。”
“要我帐下诸将得知,我身边确实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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眸光深晦了,谢屹支若有若无撇撇温嫽侧脸。弯唇一息,便是?眼里又一分变化。
温嫽怔了怔。
想过许多原因,但没想到谢屹支最后说得是?这个。其实,之前不止是?她自己不爱彰显存在感,更是?谢屹支这边,不曾有宣扬她的意思。
那她便也无所谓。
本来跟着他也不是为了什么存在感,反正该有的她目前都有了,是?不是?人?尽皆知,于她而言真的不重要。
没想到今晚的一出是这个意思。
“怎么?”
怎么突然如此?
谢屹支扫扫她,眯眯眼睛,捏了她脸颊一下,温嫽捂捂脸,回以用膝盖顶他的腿。谢屹支不紧不慢褪去外衣,平躺下来。
“你是?我府中夫人?,我帐下各将,本也该得知。”
不然,就不会出现上回尤通的事了。
谢屹支仍然介怀。
那他是?觉得这时候该到时机了?温嫽望来。
两人?时隔几月,今日头一回,又有了同床,却在各想各的场景。忽而,温嫽跟前人?影一重。眼前微暗,她尚且来不及定睛好好看清,床帐已强硬被撂下,她的腰上被一揽。
……
绷了绷鼻息,温嫽在下榻喝了口?水后,听到谢屹支也下榻,不紧不慢追来。才闻身后脚步,温嫽便被对方?一个横抱,慢条斯理回到榻上。
谢屹支的声音变得颇俱温情,“睡罢。”
温嫽一个翻身,咬他一下。咬到谢屹支肩膀,男人?微愣。眼里随即又重了,谢屹支紧紧揽住她肩膀,将她压于怀中。
温嫽低哼一声,谢屹支低笑,不知不觉,深深摩挲她一片背。
……
温嫽一早起来已不见人?。到下午时,见前院动静不对。
叫来一虎贲,问:“府中怎么了?”
“我听前院脚步杂乱。”
虎贲:“是?桓家来了位使者,先生?在安置。”
温嫽眼神略微妙,又是?桓家的使者?
他们这回又是?想干什么?
去年是?为了与谢屹支交好,那今年呢?
谢屹支已经吞下整个奚家,以及文家一些?城池。再往南,整个屠家和剩余的文家又被任家吞并。这天下,此时唯独桓家比及谢任两家,弱的不堪一击,那桓家这时派人?过来……是?私底下有什么谋算,还是?别的什么?
“要待几日?”温嫽屏息问。
“先生?未说。”
温嫽便问:“那可又是?去年那位使者?”
虎贲:“不是?,是?另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