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槐序知道沈嬴川是在赌气,也便松了手,自己也别过头去,委屈道:
“唉,人家忙了五日,好不容易见着夫君了,夫君也不想抱抱人家。”
“见面就只知道赌气。”
“既如此,我便继续批奏疏了~”
果不其然,话音未落,沈嬴川便率先认了怂。
他再也按捺不住了,抬手便从身后将江槐序紧紧拥入了怀中。
他将下巴抵在他的肩颈,放肆吸食着江槐序身上的清香……
原本沈嬴川就压抑着欲望,血气方刚的大男人素了一年多,现在只是简单的拥抱,就已经……
很难耐了。
灼热的气息重重的拍打在江槐序的颈间,即便沈嬴川什么都还没说呢,他就已经明白了。
江槐序叹了口气,有些无奈娇哼道:
“坏东西……原来是为了这个……”
“人家当真以为,你是为了孩子来的呢。”
说这话时,江槐序的耳朵已经红了个彻底。
虽然他已经跟沈嬴川睡过许多次了,但……
现在是在御书房啊。
在这般庄严的地方提这个,江槐序心中总有一种强烈的羞耻感……
而被戳中心事的沈嬴川也毫不避讳,他掐住江槐序的腰,稍稍一转,便成了直面自己的姿势。
两人已经很久没这么亲密过了,此刻近在咫尺,江槐序甚至还有些不敢直视沈嬴川的眼睛。
但沈嬴川哪肯这么轻易罢休,硬是挑起了江槐序的下巴,迫使那双水灵如宝石的绿眸直视自己。
他缓缓凑近,几乎是贴在江槐序的耳畔说了句:
“孩子想你了,为夫也想你了……”
“不止心里想,身体……也想得发疯……”
沈嬴川不止是嘴上说,他越发用力的将江槐序按进自己怀里,低声道:
“感受到了吗……”
带孩子们去战场?
沈嬴川的举动,让江槐序的脸颊再次红了个彻底。
他微微垂眸,硬是拉着沈嬴川的手小声道:
“别……这里是御书房……”
“咱们先回去陪孩子们用膳,晚上再……”
说着他就轻轻捻住沈嬴川的衣领,“晚上我再补偿哥哥,好不好?”
话音刚落,沈嬴川便重重吻住了江槐序的唇瓣,不由分说的将他抵在了批奏折的长桌上。
御书房内传来一声巨响,江槐序的腰倒是没有撞疼,因为沈嬴川一直用手牢牢护住了他的腰身。
所以撞上去的一刹那,疼得,只有沈嬴川的手。
因为两人动静过大,奏疏也哗啦啦的散落了一地。
但沈嬴川就像没有痛觉一样,此刻什么都不管了,只是忘情的亲吻着自己日思夜想的妻子……
两人在御书房折腾到了半夜,那张书桌也早已经泥泞不堪了。
殿外的侍卫和太监们都识趣的在耳朵里塞上了棉花,只当自己是空气。
又不知道过了多久,御书房的门终于开了。
沈嬴川抱着江槐序一步步走了出来,两人虽然衣着完整,但……
江槐序的唇瓣都是肿的,脖颈上也全是零零碎碎的吻痕,足见战况激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