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手轻轻一览便让他坐到了他的怀里。
水里的石子仍旧咯人,但沈绩出生行伍,加之美人在怀,哪里还顾得上什么疼?
指节轻抚怀中人的腰线,另一只手托起他的下巴,正欲吻下去,没曾想江槐序连忙红着脸转过了头。
他忙慌的憋出句,“不要!”
但沈绩哪是可以容别人拒绝自己的主儿?
他强硬的掰过江槐序的脸,劫掠般发泄着自己的欲望。
某处还未清扫干净,便又有了新的污垢。
一直到江槐序哭得没有力气了,他才出来。
此时,天已经微微亮了。
看着江槐序泛红的眼眶,加之方才爽够了,沈绩居然也对江槐序温柔起来。
不仅帮他仔仔细细的清洗身子,还一边洗一边哄,从前那些宠儿可都没这个待遇。
“好啦,堂堂太子哭成这个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把你怎么了呢。”
江槐序一拳锤在沈某人的胸口,委屈道,“你本来就有欺负我!我差点以为自己要死在这里了……”
他眼眶红红的模样,着实像一只可怜巴巴的小兔子,沈绩没忍住,又亲了他一会儿。
吻毕,沈绩拉起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十分慷慨的说,“老子刚才爽够了,也该让你爽爽,说罢,想要什么?”
“只要在老子能力范围内,你要天上的星星都行~”
江槐序抹了把眼泪,开始认真思考,最后坚定的说,“衣服,轮椅,要是能给点盘缠,放我自由就更好了。”
话才出口,沈绩便狠狠弹了一下他的脑门儿,说,“衣服轮椅可以,最后一条免谈。”
江槐序似是有些不服,“你都说了我是太子,哪有太子成天不明所以的给人家陪睡的?”
“而且……我又不是妓子。”
此时,沈绩听了他这话只觉得好笑,因为在他的心里,江槐序跟从前那些宠儿并无差别。
不过是更貌美、身段更好,他也更享受罢了。
按照江槐序的话说,沈绩确实只把他当妓,一个身子干净,还很有利用价值的妓。
所以他现在并不会告诉江槐序,他心底真实的想法,相反,他还会说着好听的,先笼络住他。
他怀中的男人搂得更紧了些,语气也温柔了不少。
沈绩摸了摸江槐序的头发,还在他额头上吻了吻。
“谁把你当妓了?反正本将军只把你当心上人,一见钟情的心上人。”
将死之人
江槐序听得一愣一愣的,甚至还思索了片刻,不过很快他就摇了摇头。
“你我素不相识,何谈钟情?再者,我只想要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