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茉本不想和别人组队,可参赛的规则就是小组双人赛,“好。”
徐骏诚连忙掏出手机,“那我们先加个微信吧。”
见温茉有些犹豫,“有事方便联系。”他笑着继续道。
温茉这才点头答应。
徐骏诚也确实除了有事其他时间没有烦过她。
池砚在国外的生活也不如意,他每天闻着医院的消毒水的味道,每天听着医生一次又一次的让他做好心理准备。
“你回去吧,公司你不要了?”池砚躺在床上视线看向池让。
“公司没我也转的了。”
池砚也拗不过池让,可池让越是这样他就越觉得自己是个废人。
池让出去拿检查报告时,池砚有些口渴,他伸手去拿旁边的水,眼见这就要拿到了,可死活就是差那点距离。
他吃痛的挪动自己的身子,就在手触碰到杯壁的同时,身子猛的从床上摔了下来,杯子也被摔的四分五裂。
他闷哼一声,想要自己起来,可就是怎么也起不来。
他攥紧了拳头用力锤着地面,玻璃渣进皮肤他也不管,就像丝毫感觉不到似的。
他眼眸猩红,额头上的青筋暴起,他终于压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崩溃的喊了出来。
快到门口的池让听到后连忙跑了进来。
只见池砚整个人趴在地上,手被扎的有些血肉模糊。
池让俯身准备将他抱到床上,“你别碰我!”
“你别碰我!”池砚不停的喊着,眼睛里泛着一层层水汽。
“好,我不碰你,不碰你。”池让顺着他的话说。
他知道曾经那么骄傲放纵的一个人,忽然变成了上厕所都不能自主的人会有多崩溃。
“阿砚,我们好好治疗,好好做复健,一定会好的。”池让轻声安抚。
池砚苦笑着,“那是什么时候,一年?三年?五年?还是十年?”他低吼着。
“哥,我他妈现在就是个废人,你别管我了行吗?”
“你让我去死。”
“我求你了。”池砚嗓音发颤,每一个字都狠狠渣在池让的心上。
他眉毛皱到了一起,眼里满是愧疚,如果躺在这的是他就好了。
他抬手擦池砚因为情绪激动流出来的眼泪,“阿砚,你不是废人,你也永远不会变成废人。”
池砚忽然哽咽起来,他现在连死都不能自己做主了。
自从那次情绪崩溃后,他渐渐变得话少了许多。
他更多的是躺在床上发呆。
“看我给你带什么来了。”池让语气轻轻的。
池砚看了过来,池让从身后拿出一个娃娃,他眸色一顿。
这是温茉送他的生日礼物。
“你回国了?”
“嗯。”
“再给你看个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