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依的抗拒,但在他锲而不舍的柔情攻势下,终告投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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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时分,外头下起了雪。
莫洁如幽幽的转醒,雪白的月光透过窗棂洒落在岳勒沉睡的脸上。
不论何时,他看起来总是那麽的狂傲不羁。
莫洁如强忍着下半身的疼痛,离开他温暖的臂弯。
她拾起散乱一地的衣服,一件一件的穿上。
昨夜他强要了她好几次,似乎有用不完的jg力。这是她的初夜,也将是她的最後一夜,她要离开,找个没有人知道的地方隐姓埋名的生活。她永远会记得自己的生命中曾经有个唯一挚ai的男人,从今以後,她再也不会开启心扉,她已没有力气再去玩这种游戏了。
她提起笔,在桌上留下一张字条,今夜她的不告而别,对他而言或许不痛不痒,他可能不会再忆起她,不会再忆起曾经和她有过的一切,因为她从来就不曾进驻他的心里。
莫洁如起身收拾简单的细软。
整理好包袱,她走向床边,晶眸凝望着那张熟睡的俊颜,内心五味杂陈。
抹去了早该乾涸的泪水,莫洁如红着眼眶,打开门,头也不回的离去。
虽然明月已隐,天se昏暗,但地上的积雪却仍让大地透出些许亮度。
望向那细雪纷飞的天空,此情此景g起她满腔愁绪。
莫洁如拉紧披风,轻轻地走向後院小门,打开门闩走了出去。
走了几步,她回头望向王府,因为她的心还是有着一丝的期待,期待什麽呢?她也不知道。
她和他没有将来可言,这一点她很清楚,只是她如果真的可以抛下一切,那麽此刻她内心的依恋又是什麽?
心中那微微的ch0u痛似在提醒着她,对他的那一gu恨早已变成一种情愫,一点一滴的沁入心中。
他真的很过分,不但强占了她的身子,现在更夺走了她的心。
她ai他,ai上一个恨她入骨的男人。
就算她知道自己ai他,恐怕也无法阻止或改变什麽。
罢了,她和他的一切,就到这里结束,所有的恩恩怨怨,到此将告个段落。
莫洁如不再迟疑,她向前走着,走着……走着……走着……抬起脸,茫然地看着飘雪的天际,细雪不停的打在她脸上,眼前一黑,她整个人趴跌在雪地……
她觉得自己好像做了一个很长很长、不会醒的梦。
梦里有岳勒、有娘亲、有大宅院的那群人、徐妤甄……甚至也有李嬷嬷、晓珊、小微……
她在梦里经历了一切悲、怨、恨、怅,可是那个梦里却没有自己……
她努力的想挣脱这个梦魇,却怎麽样也无法挣脱,她好累,真的好累呀!
她累了,在这场梦里,既然没有自己,那……就让她消失吧!
她要从这场恶梦中逃出去,这一次,谁都阻挡不了她。
飘飘纷飞的白雪,逐渐地将她掩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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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刺骨的寒风吹进床帐,岳勒瑟缩了下,他缓缓的睁开惺忪睡眼,刺眼的雪光让他无法完全张开眼晴。
他觉得全身酸痛无b,猛然想起昨夜他失控得一次又一次的要了洁儿整晚,像是对她的身子着了魔似的。
老天,他从来不曾一夜要一个nv人那麽多次,她一定累坏了。
岳勒一翻身,仍满脸睡意。神智迷蒙地以为莫洁如睡在自己身旁,他下意识的伸手,想环抱那让他无b眷恋的身子。
手心传来冰冷的感觉,让岳勒倏地睁开眼晴。
发现床边的另一端空荡荡的,他立刻起身查看柜子,果然发现她的衣物全不在了。
她走了?趁他熟睡时,她不说一声就走了!
「不!」
岳勒一声慌乱心痛的暴吼,仅着单薄的衣物,赤脚飞奔出去。
大门口有侍卫,他猜想莫洁如绝不会那麽明目张胆的拿着包袱从大门走出去,一定是从後院的侧门!他倏地直奔後院。
他一定要找到她,告诉她,他ai她啊!
他要求她原谅,永远不让她离开。
後院的侧门果然是打开的,岳勒二话不说的直奔出去。
虽是午後,但寒冷的冬天里,整条街道只见零星人迹,可岳勒一点也不感觉冷,拼了命的向前狂奔。
细雪不断地袭向他衣着单薄的身t,那不曾有过的害怕与恐惧,以及那揪痛的心,让他无暇去察觉寒冷,因为此刻他只有一个念头……他要找回她。
他一定会追到她的,他绝不放她走!
他口中念着、喊着,心底紧紧ch0u痛着,迷茫的黑眸痛楚而失神地望着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