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们是全部出动去走乡里去了,留下屋子里的傅菀青和唐帆帆,一个带了耳机在打游戏,一个苦哈哈的在写作业。
傅菀青结束了一场后长长的吐了一口气,摘下了耳机往唐帆帆那看。
唐帆帆本来正抓耳挠腮的看着面前的题目呢,转头看见傅菀青看过来,立马摆出可怜巴巴的样子。
傅菀青吧椅子拉进了往唐帆帆的作业那看:“哪道?”
唐帆帆点了点书页:“这道。”
傅菀青迅速的读完了题目,把题扳碎了给唐帆帆讲。
唐帆帆咬着笔盖听了一会,下笔把题的答题过程给写完整了,然后用一种复杂的小眼神看着傅菀青。
“想说什么就说。”
“表姐,你不用做作业的吗?”
傅菀青嗤笑一声:“你说呢?”
唐帆帆被傅菀青着笑吓了一跳,立马移开了视线,连对视都不敢了,上一次和傅菀青打交道着实给唐帆帆幼小的心灵留下了不小的创伤。
唐帆帆飘忽的眼神在看到墙角靠着的吉他琴包的时候定住了,傅菀青会弹琴这件事他知道,傅菀青为什么不再碰音乐他也知道,整个唐家会弹吉他的也就唐宁和傅菀青,但是唐宁自从傅恒去世后就避开了傅菀青,除了在学校教孩子练琴之外就没带过一丝关于音乐的东西回家,她不可能把琴带过来,这把琴只会是傅菀青带来的。
“表姐,你是要继续弹琴吗?”
傅菀青一个眼神递了过去,唐帆帆被吓得一个抖索,哭丧着一张脸,他怎么就不长记性呢?好好活着不好吗?非要去触霉头。
傅菀青拉开了琴包:“要听吗?”
死里逃生的唐帆帆瞬间激动了:“要,表姐来一个。”
农村多树,鸟儿多的在上面筑了巢,叽叽喳喳的站在枝头鸣叫,不远处黝黑的田里长出了短短一截绿,从那干枯得发黄的干草中冒出了头。
春天来了,新的一年也开始了!
昆明开学不算早,但也不迟了,韩溪知压着线从老家往万宁县赶,将将在开学前赶了回来,就是熬了个大夜赶路,早上到了学校还有些精神不济。
到了课室韩溪知难得学着傅菀青的样子趴在桌面上闭目养神,身上十分注重保暖的披了一条小毛毯。
刘涵进教室的时候看见韩溪知趴在桌上的时候十分惊奇,毕竟韩溪知以往从来没有在教室里趴在桌面上,据韩溪知所言这个动作十分不雅且容易麻。
班里的同学还陷在赶作业的频道里,连刘涵也在奋笔疾书,但是赶作业也有赶作业的好处,起码不怎么吵闹。
等傅菀青把书包放在桌上的时候恰巧韩溪知就醒了,揉着眼睛往傅菀青那看。
“你来啦啊!”韩溪知一抬手就被肩膀处的酸麻给僵住了,稍稍一动那股子劲就直冲脑门,着实难受。
傅菀青眉头一拧,手就往韩溪知肩膀上放:“别动,你绷紧一点。”
力度一点点的加重,把韩溪知肌肉里的麻感一点点推挪开来,韩溪知感受着傅菀青的力度一点点的放开了肌肉的收缩。
“应该好了,你再试试?”傅菀青拍了拍韩溪知的肩膀,示意她动一动看看。
韩溪知轻轻顺着关节转动了一下肩膀,耸动的肩头很轻松的活动着:“还真好了,谢啦!”
傅菀青一摆手就往椅子上坐,有些兴致缺缺的翻出了一本漫画。
前头的刘涵听见了韩溪知说话的声音就把头转了过来:“溪知,江湖救急,借一下数学作业。”
韩溪知把数学那几张卷子递了过去,转头就看见傅菀青拿着一本漫画在那儿看,十分不悦的直接把漫画书给抽走了。
“咝——”傅菀青咬着牙吸气:“韩溪知!”
一张卷子轻飘飘的飞落在傅菀青的面前,卷面上的数学题就像在对着傅菀青耀武扬威。
“假期结束,继续补习。”韩溪知铁面无私,迅速进入了状态。
傅菀青吸了一口气,压下了火气,挑着卷子一扫,大多都是上个学期的知识点归纳性题目,看着都不怎么难,显然是用来查遗问忘的。
傅菀青用指尖勾了一支笔在手上转悠了两下,睡意在卷子上的选择题那描了各答案。
韩溪知不太满意的曲起指节忘傅菀青桌面上敲:“认真点。”
傅菀青嘟了一下嘴,有些不死心的往韩溪知的抽屉里伸手,被韩溪知一巴掌给拍了回去。
“认真点,你要是把上个学期的知识点全忘了你就等着我的全套大礼包吧!”
“韩溪知,你是不是在针对我?”傅菀青揉了揉被拍红了的手背:“刘涵问你要作业你不也给她了,我可是做完作业了,干嘛还要盯着我,我和你现下也没仇了吧?”
韩溪知放在抽屉里抓东西的手紧了紧:“你们又不一样。”
这话韩溪知说得轻,傅菀青没听清,把头往韩溪知那边侧了侧,不注意间耳朵都快要贴上韩溪知了。
“你刚刚说什么?”
韩溪知一手贴上了傅菀青的脸把人往一边推去:“没什么,写你的去。”
傅菀青看着韩溪知那副凶巴巴的样子火气也上来了:“你凶什么?”
韩溪知转过头去不理傅菀青了,傅菀青讨了各没趣也不再执着着要听个究竟了,压着一肚子气来写韩溪知甩在她面前的卷子。
酒吧
临放学的时候韩溪知叫住了刘涵,从书包里翻出了一个小木雕,猫头鹰状的雕刻生动形象,看着憨厚可爱。
刘涵惊呼一声把木雕捧在了手心处细细的打量着:“好可爱,比溪知你发的照片还要好看,看来是照片不是照骗啊!我本来都做好可能实物会崩的心理准备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