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夏壮还在大声的指着夏盼弟在叫骂,显然是进了警察局还不死心。
“夏盼弟你这个不孝女,你竟然敢把你爸送进警察局,你简直是一个畜生,我就是生一头猪也好过生你”
“你个不带把的,你不得好死,老天爷会让你招报应的,你这么对你爸你就不怕晚上睡觉做噩梦吗”
“列祖列宗啊,看看夏盼弟这个不孝女啊,她是个女的也就算了,她还不听话,我给她定了一门好亲事她竟然不嫁,还要去读什么书,那有什么用处啊,女子无才便是德,她该做的就是在家里好好相夫教子,而不是去考什么大学啊”
傅菀青觉得夏壮是真的挺有文化的,看这引经据典的把古时候那套三从四德都快搬出来了。
韩溪知冷哼一声:“女子无才便是德不是指女人没有学识,而是指女子谦虚的品性,文盲。”
傅菀青听见这句话下意识的朝韩溪知看去:“啧,他有没有文化你看不出来吗?你说的这句话他也听不懂。”
夏壮还在那大喊大叫,韩溪知刚刚那正常音量的声音他指不定压根就没有听见,不然现在应该已经开始指着韩溪知骂了。
“哦,他应该没有那个荣幸听你的指教了,当然你的指教对于他来说也是白搭。”傅菀青有些幸灾乐祸的对着韩溪知说。
韩溪知厌恶的撇开了看着夏壮的眼:“听不到就更好。”
夏壮对面的警察是个女的,听着夏壮这一番发言本来就不高兴了,看见夏壮还妄想起身去抓夏盼弟,直接恼怒的把人给压在了椅子上:“说够了没有,这里是警察局,不是你的家,说话给我注意一点。”
夏壮很不客气的对着女警察呸了一声:“你个女娃子懂什么,一个女人跑出来当警察,也够伤风败类的,看你年纪也不小了吧,还没结婚吧,我就不一样了,我早早就给她定了一门亲事,可是她竟然不领情”
“啪——”女警察一拳打在了桌面上,怒火在眼底冉冉升起,显然是被夏壮这话气得不轻。
旁边的男警察立马拉住了这位男警察,直接一个转两个人换了一个位置,男警察负责给夏壮做笔录,女警察负责傅菀青。
夏壮还在那不停歇的辱骂着夏盼弟,女警察也是受不了了,直接忽视了夏壮这个人,把那些污言秽语当作耳边风过滤掉。
傅菀青冷眼瞧着夏壮宛如疯子般的行为摇摇头。
荒诞的戏码总得落幕,傅菀青一伙人从警察局出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七点多了。
韩溪知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提了一个建议:“要不我们一起去吃个饭?”
一直老觉得好像忘记了点什么的肖茂:“”
恹恹的看着地上爬行的蚂蚁的傅菀青:“”
吃饭?饭店?完了!
傅菀青和肖茂对视一眼,傅菀青很清晰的从肖茂的眼里看见了绝望。
坐在饭店里等着傅菀青和肖茂小两口出现的闫立和严啸面对着来催第三次的服务员瑟瑟发抖,桌面上特意定的蛋糕已经开始融化。
闫立及严啸:“你们到底在哪啊!”
现实
第二天回到学校肖茂整个人都是焉哒哒的,显然是还没有从昨天被搞崩的恋爱纪念日里回过神来,虽然白苏苏说过特殊情况特殊对待,但是肖茂过不去心里那关。
严啸看着乌云盖顶的肖茂,一把拍在肖茂身上:“白苏苏都说了不怪你了,你在这儿失落个什么劲,我还没有怪你让我和闫立白得了好几个小时呢。”
“那不一样,你们两算什么,我可是搞砸了我和鼠鼠第一个纪念日呢。”肖茂把头埋在手臂间,声音很闷。
被重色轻友的严啸:“”
“肖茂你个王八羔子,我和闫立辛辛苦苦帮你你就是这么对我们的啊?”
“俗话说得好,男人如衣服女人如手足,衣服可以换女人不可以。”
“那您换件衣服去吧,拜拜了您嘞!”
肖茂和严啸在右前方吵吵闹闹着,但是丝毫不影响傅菀青和韩溪知之间的稍微缓和下来的氛围。
韩溪知从包里拿出了一张纸,往傅菀青那拍:“周六你做的那套卷子我把你遗漏的知识重点给归纳好了,不过暂时只有数学的,你先看看。”
傅菀青很自然的接过了韩溪知递过来的那一张知识点归纳,并且回报了一颗大白兔奶糖。
韩溪知周日刚刚和她一起帮了夏盼弟一把,加上看在韩溪知那么认真帮她归纳重点的份上她就接受这份好意喽。
韩溪知看着眼前的大白兔奶糖笑了笑,剥开了糖纸把糖塞进了嘴里:“还挺甜。”
带着蓝白的糖纸被韩溪知夹进了书页里,带着淡淡的还未散去的奶香藏在了书里。
窗外的叶子开始渐渐泛黄,生机随着绿色的逝去渐渐消散,生机消散成的点点星光在空中聚集沉没入地底,待来年重新绽放于枝头。
秋天到了。
“8班那韩溪知又考第一了。”
“咱们呐那叫考试,人家那叫玩,真不知道韩溪知为什么会来咱们昆明,在市重点什么的好好学习不好吗?非要来咱们这和我们这些学渣比什么。”
“哎,你也别羡慕嫉妒恨了,人家愿意来学校也愿意收,关咱们什么事,我们又不能给学校考个省状元,还不给学校挖人来给学校镀镀金呐。”
“说得也对,不过说起韩溪知我就想起傅菀青,你说那个传闻是真的吗?”
“哪个?”
“就那个什么宝贝那个。”
“夏希晨建的那个傅菀青的群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