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人昏昏沉沉的,走路都摇摇晃晃。
“非要去送吗?”燕绥赶紧扶着人问。
“要的,我答应了花儿。”言央说,摇摇头,想让自己清醒一点儿。
“行吧。”燕绥说,把挤好牙膏的电动牙刷提给言央,“不急,还有时间。”
“噢。”言央含含糊糊地应一声。
洗漱过后,人好歹清醒了一些,换好衣服,两人出门时,六点四十。
车上睡一路,到机场时,言央精神好很多,就是头发有些乱。
候机大厅。
“央央,你昨晚干什么去了?两黑眼圈。”花群一眼就看到了人群里的两人,迎过去,不假思索就来这么一句。
戚画在旁边,双手插兜,好整以暇地看着对面两人,像看戏似的。
“你们来多久了?”言央顾左右而言它。
“刚来,我还没睡醒呢。”花群说,看来已经忘了刚才的话茬。
戚画看向燕绥笑笑,他倒还挺想听听言央会怎么回答呢。
“在飞机上再睡会儿。”言央说。
“嗯,我知道。”花群拉着言央到大厅边上一个角落,神秘兮兮地问,“昨天下午你们去哪儿了?吃完蛋糕就跑了。”
“去了燕绥的……另一个房子。”言央想了想才说。
“噢,昨天看你不太高兴,他是不是又欺负你了,果然是个王八蛋。”花群愤愤地说,拉着言央的手。
“没有。”言央说,微笑着从花群手里挣脱出左手,举到花群眼前,“花儿,你看,漂亮吗?”
“他……他也跟你求婚了?”花群说,微微睁大眼睛,有些惊讶。
他一直担心言央是不是又被欺负了,想打电话问,又想依言央的脾气,肯定问不出什么,便想着今天见面问来着。
“嗯,我好开心,花儿。”言央满脸掩饰不住笑意。
“你没事就好,央央,他要是欺负你,惹你不开心,你一定要告诉我。”花群说。
不知道是不是一个人的初印象太深刻,花群总觉得燕绥不是好人,是个会欺负他家央央的坏人。
“嗯,我会的。”言央说,他知道花群是真心实意担心他。
“真的?”看言央答应得这么干脆,花群倒有些不信了。
“真的。”
我不吃炒饭
八月十九。
“晴见”开业。
没有花篮,没有开业仪式。
也没有挑选什么黄道吉日。
全因生日后的言央休息好了。
开门即开业。
燕绥起先有意见,说哪有人这样的?
言央亲亲人下巴,说他在缙云就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