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呼……呼……”
“呼……呼……”
“央央,别吹了。”燕绥说,腿难耐地动了动。
微长的卷发,红扑扑的脸蛋儿,水汪汪的大眼睛,一鼓一鼓的腮帮子,撅起的水润饱满的嘴唇,吹到腿上微微清凉的气息,哪一样都比伤口的痒更让他难以忍受。
“不舒服吗?”言央问,问得天真无邪。
“没有。”燕绥轻声说,盯着言央望着他的脸移不开眼。
“?”
言央发现了。
那里,即便是穿着宽松的睡裤,也有了明显的形状。
言央小心翼翼放下燕绥的腿,随即双膝跪在燕绥身前,伸手拉住了燕绥的裤腰。
“央央,我……”燕绥按住言央的手,声音嘶哑。
换做以前,不等言央发现,他已经按着人,粗鲁地让人[自由想象]了上去。
现在,他不想这样做,他想尽可能地温柔对他,尊重他的意愿。
“我愿意的。”言央说,像是知晓他的心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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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雪已至,爱意无期,一步一步共白头。
爱而不得
卧室里。
光线逐渐暗下来,生物性气味还未散干净,一室氤氲。
离结束情事不过半小时未到。
“央央,疼吗?”燕绥问。
……省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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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绥。”言央喊,语气里有羞耻,有嗔怪,有满足,有意犹未尽。
言央能把“燕绥”两个字喊出千百种情愫。
“要开灯吗?天快黑了。”燕绥说,“我的灰姑娘。”
“……”
言央撑起头愣愣看着燕绥,猝不及防在人肩膀上咬一口。
“舍不得咬我?”看着肩膀上一圈整齐的浅浅牙印儿,燕绥笑,“不喜欢我这样叫你?”
“我不是姑娘,没有南瓜马车,也没有后妈。”言央重新埋进燕绥脖颈,声音闷闷地说,虽然他也曾在内心这样调侃过自己。
“央央,你叫我拿你如何是好?你怎么这么可爱啊。”燕绥抚着言央光滑细腻的后背,心里一阵酸酸胀胀,心动不已。
言央没说话,在燕绥脖颈用牙齿细细地啃啃咬咬。
“我给你洗澡吧。”言央磨牙磨尽兴了似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