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绥,对不起。”言央呐呐地说,眼里全是不忍,抱歉。
“傻子,你有什么对不起我,当初,就算你问,我也未必会说。”燕绥怅然一笑。
“……”
是啊,那些年,他们何时好好沟通过,除了做爱,多是沉默。
“我们之间再也不要说对不起了,央央,我的央央。”燕绥搂言央入怀,呢喃道。
“嗯。”
静静地感受着燕绥的心跳,像最美丽的乐章,言央问,“你妹妹喜欢什么?我想送她生日礼物。”
“他喜欢你。”燕绥说,说了又笑,笑带着胸口轻微起伏。
“燕绥。”言央隔着单薄的衬衫,一口咬在燕绥心口,是微微用了些劲儿的,浅灰色衬衫立马一个深灰色牙印儿。
燕绥没说假话,燕炔现在的微信头像还是言央当初的剧照。
那肯定是一直喜欢的。
如果他把言央领回家,给燕炔看一眼,算不算……生日礼物?
小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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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色朦胧,点点星光。
万家灯火,明明灭灭。
天上人间。
1003家窗帘拉的严实,言央不爱看这无边夜色。
偌大的屋里没有一点儿声音,言央也不爱看电视,客厅里的电视比言央的手机更显得只是个摆设。
电视柜上的智能时钟显示八点过五分,燕绥今晚有应酬,跟言央说好了十点之前一定回家。
还有一个小时五十五分钟呢,言央怀里抱着两人的刚烘干的衣物往衣帽间走,心里想着,“时间过得真慢,他接的稿子都完成交稿了,怎么才八点过五分,应该九点五十五才对。”
言央在缙云一直有接稿,当然肯定是熟人。
对于这种,言央从来不会拒绝,一是有人情在,这些熟人是以另一种方式看着言央成长的,他们的认可曾给过言央无法言喻的信心。二是以此打发漫漫长夜,可以短暂缓解思念入髓的疼痛感。
至少,比酒精要好。
衣帽间。
言央仔细地整理着燕绥的西裤,燕绥的袜子,燕绥的领带,燕绥的内裤,燕绥的衬衫,衬衫……
雪白的衬衫搭在脸上,言央深吸一口气,淡淡的柠檬味儿里似乎能闻到燕绥的味道,让他上瘾的,淡淡的草木香。
燕绥的一切都让他上瘾。
一呼一吸之间,一颦一笑之余。
平整的衬衫被揉皱,言央松开手,脸上一片潮红。
鬼使神差地,言央对着镜子换上了燕绥的白色衬衫。
镜子里,言央一双腿笔直匀称,白皙修长,雪白衬衫堪堪盖住人那令人羞耻的部位。
一头偏深褐色的微长卷发,一张带着潮红的精致绝伦的脸,言央突然对镜子里的人有些陌生,这是他吗?
言央很少照镜子,更没有以这副模样照过镜子。
细长手指抚上雪白脖颈,言央仰着头,闭上眼睛……
……省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