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还是小孩儿更懂小孩儿。
这下确实是成功转移了绒绒的注意力转移。
好歹不在意衣服上的洞了。
“对了。”邵旸又转移话题问,“你为什么喊你大哥为大哥哥,喊二哥不叫二哥哥?”
“因为……因为绒绒的哥哥是双胞胎,爸爸说他们是一起出生的。”绒绒其实自己也说不上什么原因来,“哥哥们长得很像,但对绒绒来说一样重要,绒绒觉得二哥哥喊着没有小哥哥亲切……”
绒绒一开始这么喊,没人纠正,以后也就一直这么喊了。
“是不愿意分一分二,不想把槐深排在我后面吧。”夏槐璟说,心里熨帖,“绒绒一点也不偏着谁。”
“呜……不愧是绒绒……”邵瑜犹如狂热粉。
邵旸点头,乘胜追击又塞了一小块带着肉松和火腿肠的面包到绒绒嘴里,问绒绒好不好吃,绒绒被香迷糊了,眯着眼睛含含糊糊地说好香,谢谢旸旸哥哥,旸旸哥哥真好。
夏槐璟哭笑不得,捏绒绒的脸说没出息。
……
直到一行人收摊洗漱完,绒绒也彻底困了。
绒绒脑袋空空,回去的路上趴在夏槐璟肩头昏昏欲睡,到帐篷刚沾了床就沉沉睡去。
睡前,绒绒还在砸巴着嘴回味这顿夜宵。
绒绒再睁眼的时候夏烟忱和俩兄弟都起床去外面了,帐篷里漆黑一片,只有从帐篷大门的缝隙中有一丝光透进来,绒绒觉得光刺眼,闭着眼睛往被褥里缩了缩。
昨天的小烧烤对于绒绒来说很新奇,也是很开心的一次体验,绒绒晚上做梦还重温了一次,只不过梦里没有火星把小哥哥的衣服烫出一个小洞洞,也没有旸旸哥哥跟他说玩火画地图这回事。
啊,画地图!
想到这里,绒绒突然惊醒坐起来。
昨天玩火了,应该不会画地图吧……
绒绒忐忑不安,掀开被子伸手往自己睡的地方模。
幸好是干的。
绒绒松一口气,眼睛在床上四处瞥,终于在看到床上一小摊湿漉漉的地方时彻底僵住。
——那是怎么回事?
不对不对,绒绒没有睡在那个地方,肯定不是绒绒干的。
就在这时,外面有人走了进来。
绒绒僵硬地看过去,迟迟说不出话。
“怎么回事?”夏归忱刚赶到露营地还没喘口气,这会儿身上还带了些早晨的冷风,怕冻着绒绒,夏归忱并未第一时间去抱绒绒,“睡迷糊了,认不出小叔了?”
绒绒嘴巴扁起来,别提有多委屈了。
夏归忱:“?!”
我又把孩子吓哭了?
同一时间,夏槐深跟在夏归忱身后端着水杯走进来,看看绒绒又看看床上的一摊水,心虚地移开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