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爱银开车拉着郎爱金、鲍宇天去临县找郎鑫。
他们到了临县。
他们开始找郎鑫。
郎爱银开着车,郎爱金、鲍宇天一个往左边看找郎鑫,一个往右边看找郎鑫。
他们挨条路上找郎鑫。
……
郎爱银正开车往前走,她见道边停了一辆车。
她太认识那辆车了。
她心说:那不是我们家的车吗?
郎爱银家有钱,他们家每人一辆车,她一看,前面那辆车是丈夫的车。
郎爱银心说:我丈夫来这里干什么?
她不知丈夫来这里找郎鑫的事。
她也想到丈夫来这里,可能也是找郎鑫。
她心说:我丈夫也知道郎鑫失踪的事了?我丈夫也来找郎鑫?
她见丈夫在这里,她想过去跟丈夫打招呼。
她把车开到丈夫那辆车近前。
她正想过去跟丈夫打招呼,她看到丈夫车里坐的人了,他见丈夫的车里坐着两个人,主驾驶座上坐的是丈夫杜亚康,后座上坐的是牛敬茹。
她一看丈夫和牛敬茹在一起,她的火大了。
她心说:好啊,杜亚康,我还以为你心挺好呢。我还以为,你听说我侄女丢了,过来找我侄女呢。没想到你过来和你前妻幽会!
……
郎爱银见丈夫和牛敬茹在这里“幽会”,她气急败坏,她忙靠边停车。
她下了车。
郎爱金、鲍宇天也看见前面车里坐的是杜亚康和牛敬茹了。
郎爱金、鲍宇天心说:坏了,我女儿的事还没弄清楚,又一件事要节外生枝。
……
果然又节外生枝了。
郎爱银是母老虎,她哪里承受得了这个?
郎爱银不是母老虎,她也承受不了这个。
天已经黑了,丈夫和别的女人模模糊糊在一辆车里,是个妻子就受不了。
郎爱银来到丈夫那辆车前,她用手“砰”“砰”敲车窗。
她一边敲车窗,一边冲车里喊:“杜亚康、牛敬茹,你们给我下来!”
郎爱银的突然出现,让杜亚康、牛敬茹吓了一跳。
杜亚康、牛敬茹走下车来。
杜亚康说:“郎爱银,你吵吵什么?你什么疯?”
郎爱银生气地说:“你们在这里幽会。你还说我疯!”
杜亚康说:“你说话文明点。谁在这里幽会?我听说郎鑫丢了,我来这里找郎鑫,下雨了,我见牛敬茹浑身淋得挺湿,我让她来我车里避避雨,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你对她挺关心啊!怕她被雨淋着,让她到你车里避雨?我是你的妻子,你什么时候关心过我?”
杜亚康心说:就看你对我说话这个态度,我也不关心你。
那些话杜亚康只是心里想,他没说。
杜亚康说:“行了。行了。没什么大惊小怪的,只是避个雨而已。”
郎爱银不让。
郎爱银说:“我看见你们,你们说只是避雨而已,我看不见你们,你们该抱在一起了。”
杜亚康说:“我不是那样的人。牛敬茹也不是那样的人。少在这里胡搅蛮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