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刚上手,还不太熟悉,使用锄头的时候以安全为主!”
“注意搂的时候不要搂到自己的脚或者腿!”
“要是受伤了,咱们坝上条件你们也知道,小心以后落下病根,变成坡子!”
最后一句,邱晟用吓唬的语气说道。
孟月这就不依邱晟了,说归说,提醒也就是了,你别吓唬我们女同志啊,不知道女同志胆小经不起吓唬嘛!
“雪梅,你看邱晟,怎么还吓唬上我们了,我现在摸着锄头手都打颤!”
“就是就是,我现在脑子里想的都是自己变成坡子的样子,那也太难看了,一定要他道歉!”
沈梦茵也鼓气说道。
邱晟装作没听见的样子,继续修垄。
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道歉?
非大丈夫所为!
覃雪梅笑着宽慰姐妹们。
“好啦孟月,梦茵,邱晟也只是好心提醒我们,你们就别自己吓自己了,我们小心就是了!”
然后扭头嗔怒的对邱晟说道。
“邱晟,你也别吓唬我们了!”
邱晟晃晃手指。
“非也非也,这不叫吓唬,我只是想让你们对受伤有一个的直观概念!”
孟月没好气的说。
“我们现在有了,你可以闭嘴了!”
邱晟见状也不再开玩笑,耸耸肩说道。
“那行吧,你们不爱听可我还是要说!”
“孟月,你的垄修歪了,要和其他人保持平行,你这都快交叉了!”
孟月低头看了看,确实要和雪梅撞一起了,脸色羞红,赶紧重新修垄,重回平行。
这些不过是枯燥乏味劳动中的一点小插曲,调节气氛!
将十平方英尺的土地全部修成一排排的垄地,已经是正午时分。
此时太阳高挂南方,一股股热浪沙风袭来,众人额头都是汗水。
武延生也不装帅了,将风衣脱到一边。
他们是真正体会了一番白居易的诗词。
邱晟坐在草地上,一手莜面馒头干粮,一手白开水水壶,感慨道。
“足蒸暑土气,背灼炎天光。力尽不知热,但惜夏日长!”
“种菜都这么辛苦,更何况种地了!”
“还挺文艺,白居易的诗词都颂了出来,是应景的!”
孟月坐在邱晟附近,听到邱晟的感慨,点头夸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