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親愛的都要來了,這麼好的機會不趁機打一炮?」凌紹靠在沙發上,笑的意味深長。
同樣的年紀,黎沛和凌紹的感情史可謂是天壤之別。
「你腦子裡能裝點別的嗎?我現在還雙腿殘疾,打什麼炮。」
「我教你一個。」凌紹湊到黎沛跟前,在他耳邊說了一個方式。
黎沛先是一愣,隨即臉一熱,「你玩的這麼花嗎?」
「什麼叫我玩的這麼花,不要敗壞我的名聲,我還是處男。我這叫理論知識豐富。」
「你?一個月一個男朋友的,處男?」黎沛不信。
凌紹一嘆,「男朋友換的勤是不假,可我什麼都沒做啊。你這回國是不知道,那些前男友都開始造謠說我不行了。」
黎沛詫異道:「你真的一個都沒碰?」
「沒有。我媽不同意,說什麼事都可以順著我,唯獨這種事必須得守規矩。」
「為什麼?」
「她說,根據她的觀察所得,太早約炮容易錯過真正愛的那個人。還說什麼男人最好的嫁妝是貞潔。」凌紹就差四十五度仰望天空了。
噗!
「那你還真聽話?」黎沛都笑起來了,凌紹能堅持下來,也是稀奇。
「有什麼辦法,你是沒見過我媽那個人,長得柔柔弱弱,說話嬌滴滴,揍起人來下死手。」凌紹一聳肩,「不過我也告訴她,我最多守身如玉到22歲。」
「那我祝你早日覓得良婿。」
兩個人又說了一會兒,凌紹一直沒有要走的意思。
「你不回去?」黎沛看了一眼手錶,鳳霖應該快到了。
「我陪你呀。」凌紹老神在在的坐在沙發上,伸著長腿,「我只在資料里見過你這位心上人,還想見見真人呢。」
黎沛勾起唇角,遙控著輪椅到門口,「走不走?」
見他下逐客令的模樣,凌紹撒嬌的哼了一聲,還是走了出來,「重色輕友的傢伙,過河拆橋,難怪不住我家。」
黎沛笑道:「以後會讓你和他見面的。」
送走了凌紹,三少就先去洗了個澡,等著鳳霖的到來。
一個小時後,鳳霖風塵僕僕的趕到了酒店。
敲響房門的瞬間,裡面的人就打開了門,仿佛是已經等待了許久。
鳳霖剛要開口就被眼前的一幕震的半晌說出話來。
他的小少爺穿著浴袍,但敞著衣襟,裡面什麼都沒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