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原本想着只要晏鸣珂同自己住着,顺水推舟就能做那些事了。
二人同处一室,干柴烈火,你情我愿,便是什么事都做得。
没想到在踏出第一步时,就碰上了拦路虎。
雩祈不甘心,又哀哀地问:“你不愿同我住,那你要和谁住呢?”
晏鸣珂挑眉:“为何我不能单独一个洞府呢?”
雩祈绝不是随随便便一个困难就能打倒的人物,晏鸣珂的些许抗拒在他看来不算太大的问题,只要没有一口回绝,那就证明了还有转圜的余地。
他眼巴巴地看着对方,可怜的话那是张口就来:“晏师兄,你知道的,我还是初次离家这么远,洞府又阴森森的可怕,若是没个相熟的人陪着,夜间都不一定能睡得着。难道你忍心看我一个人夜不能寐,辗转反侧么?”
不光如此,雩祈还思及自己那柄剑的事,一咬牙,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前段日子去山下买来的纵情丹拿出来,拔开盖子往嘴里倒。
跟嚼糖豆似的,晏鸣珂都还未曾来得及看清阻止,他就已经吃下好几颗了。
许是丹药里掺了蜂蜜,所以尝起来一点都不难忍受,还甜丝丝的,雩祈吃着没有半分勉强。
“师兄要是不乐意的话,现在就可以离开。”
堂而皇之的威胁,软的不行就来硬的,这把刀还是对准了他自己,端看晏鸣珂握着刀柄如何决定了。
雩祈这个嗑药的人倒是一点都不急,哪怕红潮在慢慢爬上他的脸颊,连他的眼底浮现了亮亮的水光。
他说完这句话就没了动作,坐在从家中带来的床榻上,直勾勾地看着晏鸣珂。
他都已经不算暗示了,而是堂而皇之地摆出来!
走?
还是留?
即便那句话说完之后,雩祈一句话也没再多言,但那眸中神色偏已胜过千言万语晏鸣珂,你还是不是个男人了?!
晏鸣珂深呼吸一口气,告诫自己只不过是在完成任务,为君、主、侍、寝而已。
他的身体比他的嘴诚实,嘴再硬也抵不过自身硬。
雩祈还让他往下,眼睛湿漉漉的,顶着天真无辜的脸蛋说着猛虎之言:“师兄,这药效真好,你看看,对不对?”
他只是想添点乐子,在自己被晏鸣珂亲得快喘不过气的时候,给自己留点颜面,看起来不那么丢脸就是了。
没想到方才晏鸣珂一上来就咬他嘴,又吮吸又添咬,半天不留情,他嘴巴都被嘬肿了,上面全是湿润的水渍。
雩祈就知道晏鸣珂这狗东西就是看着正经,实际上早就心怀不轨了,哼,看他还不是勾勾手就上来了。
他还在怔时,晏鸣珂就已经半跪下去,低头。
雩祈震惊,又酥麻到了天灵盖,觉得自己魂都要去了半条。
……
…………
雩祈趴在床上掉眼泪,嗓儿不出所料地又哑了。
只这次怪不了别人,全赖他自己要吃那纵情丹,这下子为解那药效,当真是一晚上都不曾停歇。
晏鸣珂还在他身后轻声问:“师弟,师兄伺候得好吗?”
清凉的润喉丹让晏鸣珂喂进了他的嘴里,方才还干紧喉咙一下就润泽了,雩祈还能说什么,他说伺候得好极了,又觉着不能让晏鸣珂这般得意,便小声抱怨:“你刚才牙齿还磕到我了。”
晏鸣珂自是麻溜认错:“初次做这些事,免不了会犯些错误,日后便不会了。”
雩祈哼了一声,幸好修者体能恢复快,他再吃些练气丹,免得明日爬不起来,师父那老头子还指不定憋着什么坏主意打算罚他立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