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日守雷斋之时。。。。。。”
下几名祭酒闻言,神色一变。
张天师敏锐的看到了几人的神色变化,说道:
“我曾看见有几个身着道袍的晚辈,在山下聚酒狎妓,不知,是不是我门中人啊?”
几名祭酒俯走出,赶忙说道:
“日后自当严加管教,不敢坏了门风。”
张天师微微颔,:
“鄱阳府的江居士母亲亡故,半月前派人来山,欲要以八十万钱,请作‘罗天大醮’,我已许下了,若做法会之时,再有此举,该是如何?”
几名祭酒战战兢兢,连忙说道:
“自当清理。”
天师不再多言,挥动拂尘,面前生出氤氲之气。
烟霞散后,再无身影。
下众多祭酒神情各异,唯有那张姓的祭酒泰然自若。
本竹治祭酒张正源站起身子,走向萧华尊,说道:
“萧师弟,天师叫我推算禅灵子所处何方,我已有了眉目,但不曾周全,还要你多费心思啊。”
萧化尊把手一摆,示意没有问题。
张正源掏出一张白纸,交与萧化尊。
萧化尊打开白纸,眼睛微微一扫。
上面写着五个字。
。。。。。。。。。。
江州,南槐县。
张缘洞带着莫岳亭,下了桃霞山,又走了四五天的路,终于到了目的地。
城门口人来人往,热闹非凡。
可莫岳亭的情绪已然低落到了极点。
以往这般,张缘洞则是会给他买一个糖葫芦哄住。
现在糖葫芦也不管事了。
索性,直接由他,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情。
张缘洞牵着莫岳亭的手,走进城门。
他脸上早带上了那张覆面白皮,自己检查了一番,若不是仔细看眉眼,还真看不出来。
为保万无一失,他还将青龙剑收入了自己的如意袋中。
可刚走入城门时,守城监校看见两人身上的残破的道袍,还是起了疑心。
张缘洞看了看城门洞子边上张贴的告示。
戴钧说的没错,画的还真是入木三分啊。
“哪里来的!”
监门官拦住两人,大声喝道。
“福生无量,从朔州来的,云游四方,前往宝地南槐县挂单。”
“可有度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