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不敢多碰其他地方,一是怕吓到她,二是怕自己忍不住伤害到她和孩子。
温甜一开始的确有点被吓到,但是想起这几天男人的克制有礼,温甜有点心软了。
甚至还颤颤巍巍地舔了舔白京墨。
白京墨身体一顿,眸色一沉,然后化被被动为主动。
“宝贝,你怎么那么乖。”
得到了回应,男人开始得寸进尺,不仅纠缠着丁香小舌共同起舞,甚至还握住了那团柔软。
温甜嘤咛出声,眼角沁出了泪。
渐渐地,温甜感受到他的异样,害怕得拍打男人的肩膀。
白京墨感受到了女孩的害怕,双手放到她的肩膀处,直起身子。
温甜看着他猩红的眸,瑟缩了一下。
“别怕,我不会伤害你和孩子的。”
俯吻去她眼角的泪。
然后从她的身上下来,准备去降降火。
“怎么了?”白京墨看着拉住自己的手的女孩。
温甜用她那双双水汪汪的眸子看着白京墨,“你去哪里?”
白京墨弯腰吻了吻她细腻光滑的额头,沙哑出声。
“我去浴室,再待下去你就不安全了,宝贝。”
温甜长那么大没有人叫过她宝贝,他这么叫她,她自己也感觉自己真的是宝贝了。
于是鼓起勇气,脸颊通红。
“天气冷,我帮你。”
喉结上下滚动,不敢确定的开口,“宝贝,你确定吗?”
语气带着极大的隐忍和克制。
“嗯”,温甜将被子完全蒙住自己。
白京墨胸腔震动,坐在床上将被子里害羞的女孩挖了出来。
“宝贝,帮我怎么可以将自己藏起来呢。”
知道刚刚她已经使出了全部的勇气,剩下的自己来主动。
他们的第一次瞬间浮现在脑海里,温文儒雅的男人瞬间化身为狼。
空气中的气温骤然升高,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麝香味,经久不散。
温甜的脸半埋在枕头里,半侧出来的脸红得能滴出血。
她的手已经没有力气了,男人只能帮着她。
“宝贝,你叫叫我。”白京墨俯温柔地吻着女孩红透了的脸。
温甜听着他沙哑却磁性的声音,被蛊惑得颤颤巍巍地睁开闭着的眸。
“白,白……”京墨。
男人将她还未说完的话堵住,似惩罚的咬了咬她的唇珠。
“宝贝,叫得越亲密越好,要不明天领结婚证的时候我怕你的手都抬不起来了。”
温甜又急又羞,金豆子又掉了下来。
白京墨叹了一口气。
“宝贝,你是水做的吗,这种程度就掉泪,以后怎么办,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