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贵小姐并没有什么大碍,那还请让我把这贼人带回去吧?”邓昌还想把林四带走。
听到邓昌的话,少女却悄悄的拉了一下领头的人。
领头之人刚刚也看到林四的动作,自然明白这其中应该有什么隐秘:“这个贼人挟持小姐罪大恶极,就不劳烦兄台带走,我们自然会将他关押起来。”
“这可是六公子要的人,你们可要想好了。”
“六公子要的人又怎样?”这时候一个华贵的妇人被人扶着跑了进来,看到少女没有事才长吁一口气,后面跟着一个威严的男子走了进来,看向邓昌说的:“上一次我并没有追究你,这一次,你居然敢对我的女儿出手,居然还敢拿六皇子来压我,看样子他已经觉得我兄长不配做这个皇帝了。”
“不敢。”邓昌脸色能看到极致,但是也不敢露出半点不悦的神情。
“不敢,那你还在留在这里干嘛?还不快滚。”男子直接下了逐客令,却见到邓昌还没有动身:“还不走?怎得,难道还想让我留着你喝茶吗?”
“袭郡王,此人乃是六公子点名要捉拿的贼人,所以恳请袭郡王让我带走此人,还好与公子交差。”
林四虽然猜到应该是朝堂上的尔虞我诈,却没想到这居然关系到了皇族。
袭郡王看了林四一眼:“可以。”
“我是江元帅手下的人,郡王别信他的话,他抓我就是为了找到元帅独子江海棠。”
“哦?”袭郡王看了看林四又看了看邓昌:“我怎么听闻元帅的独子在六皇子府邸里好好的呢?”
邓昌心中思索,朝中的人都以为袭郡王是一个逍遥王,却没有想到对燕山城的情况这么了解。
“这不可能,前几天他还在。。。”林四不知道为什么对方这么说,不过他依旧没有暴露江海棠在衡山的信息:“没有想到你们也会玩瞒天过海这一招。”
此时少女走到袭郡王身边指了指林四,对着袭郡王比划着什么,袭郡王笑着点了点头,然后对着林四说道:“既然你说你是之前还与元帅的独子在一起,那你告诉我他在哪?”
“这个。。。。。”林四犹豫片刻说道:“恐怕不方便和这么多人说,但是这个应该可以证明我说的话。”
袭郡王被林四手中的金色令牌吸引住了,一面刻着“周”字,一面刻着御,眼神满了震惊,不过随即有些怀疑,紧接着凌空一指,一股内力便击中了金牌,被内力击中的金牌传出一声龙啸。
“先皇在上!大周千秋万世!”袭郡王立马跪下,其它人见状也是纷纷跪下,只有林四和邓昌还站在原地。
“跪下!”袭郡王向着邓昌呵斥道:“先皇令牌,即便是皇上见了也要下跪,你敢不跪!”
林四同样被众人的反应吓到,没想到自己师傅留给自己的令牌这么有来头,他只记得师傅告诉他如果遇到了当官的只需要出示令牌就能够畅通无阻,之前他还在张三面前问过,结果对方只是觉得令牌很珍贵,还以为林四是什么世家子弟,所以才敢放人。
“咳咳,袭郡王快请起,现在我的话比较可信了吧。”
袭郡王没有回答他,询问道:“敢问少侠是从哪里得到的令牌?”
“这个。。。是我师傅留给我的。”林四本想隐瞒,但是想了想还是实话实说,免得误会。
“不知道你师傅的名讳?”袭郡王紧接着问道。
林四摇了摇头,师傅曾经告诉过他在江湖上不能提他的名字:“恕不能告诉袭郡王,师傅吩咐过。”
袭郡王倒是没有在意,邀请林四到里面坐,转身又对邓昌说道:“告诉老六,想要请人就自己来,一个下人还不够格。”
邓昌怎么也没有想到事情会是这样展,但是看见袭郡王的态度他知道今天是带不走林四了,而且他们的计划也被打乱了,只能黑着脸离开了江悦城回去复命。
林四被郡王夫人带到了偏厅,随后袭郡王叫来了医师帮林四查看伤势,如此待遇让林四实在有些不适应。
“之前挟持小姐是缓兵之计,希望郡王能够大人不计小人过。”林四站起身行礼道。
“这其中的问题我已经了解了,少侠能够帮小女挡住一掌应该不是极恶之人,而且小女也觉得少侠并不是坏人,不然我刚刚也不会问少侠后面的问题了。”
林四倒是没有想到少女之前摆手是这个意思,便向少女笑了笑:“多谢小姐了。”
“少侠,如今这里只有我们,不知道能不能告诉我元帅之子和令师尊的名讳?”袭郡王依旧想要确定林四的令牌到底来自哪里。
“郡王,师傅曾告诫我不能说他的名讳,希望郡王不要为难我。”林四转移话题说道:“江元帅的儿子如今在很安全的地方,之后我护送他回元帅府的。”
“那就好,还没有问少侠的名字?”
“草民姓林,单名一个四。”
袭郡王本来想夸赞好名字,忽然现这名字有点怪怪的。改口道:“林少侠,虽然六皇子的人已经走了,但是难免会在路上埋伏你,要不我派人护送你一程?”
“就不劳郡王了,只不过还请郡王让我在城主府呆上一晚,等我养好伤便离开。”
“当然可以,少侠要是有什么需要可以吩咐府上的人。”
“多谢郡王。”
袭郡王叫来下人带着林四去了客房,等到林四离开之后,郡王夫人才问道:“夫君,那黄金令牌真的是先皇御赐?”
袭郡王站起身不知道望向哪里,说道:“先皇令牌一共有三个,是我大周国建立之初先皇召集了各种奇人所打造,我皇兄有一个,还有两个一个给了上陵学院,一个就是林少侠手上的了。”
“那夫君怎么确定那是真的?”
“刚才我用内力击中令牌,那一声龙啸就是证明。”
“万一是他无意中的来的呢?”
“我也想过他有可能是无意间拿到的,可是如果是无意间拿到的他又怎么会知道这个令牌有用呢?顶多会觉得那是宝贝。”袭郡王坐回到椅子上面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说道:“刚刚我的问题他都有所隐瞒,但没有撒谎的痕迹,不然甜儿早就看出来了。”
袭郡王看着自己的女儿满眼都是疼爱,夫人也是宠爱的摸了摸头,随后又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