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天看着左卿君,又看着禾笑,他知道,禾笑还是心软了。
自己真的要左卿君去死,在以后的很多年里,禾笑就不会埋怨他吗。
进退两难的萧天,一时不知怎么做。
看出父亲为难,禾暖适时开口。
“父亲,女儿有一个不情之请”。
“你说,父亲自会满足暖暖的要求”,萧天笑的极为温和。
“父亲,禾柳柳与左卿君的儿子左在一起,能不能看在女儿的面子上,饶他性命,当然,左卿君还是要罚的,化学阉割您觉得如何,同时,把左卿君的儿子左送到族里,让他替父赎罪,如果他能通过考核,我将他指给柳柳,可以吗?”。
这样,既替父亲出了气,也算左卿君为母亲守“洁”,还能成全禾柳柳与左。
女儿的话,萧天自是不会拒绝,他没有直接同意,还是看着禾笑。
“你自己决定就好,我不会干涉,这是欠你的”,直到现在,禾笑看着男人,才现萧天不知不觉间,竟恢复当年的风采,连眼角的细纹都消失不见。
禾笑话,萧天才开口。
“暖暖,你决定就好”。
比想象中要好的太多,左卿君没有说什么,只是感激的看着萧天。
至于自己的儿子,他没有过多担心,看来禾暖与禾柳柳关系极好,不然也不会费尽心思保全自己,又给左与禾柳柳指了明路。
只是,少不得儿子要吃苦,左卿君深有感触,相比不能与自己的所爱在一起,吃点苦又算什么。
禾暖唤来禾医,让禾医给左卿君做化学阉割。
左卿君被押走,迎接属于他的惩罚。
处理好一切后,萧天乘坐轿椅回到产房,他抱着婴儿,逗弄着男孩。
温和的男人,恢复以往的风采。
禾笑跟着他走来,难得的抱着萧天。
“这么多年,你受苦了”,她本以为,萧天会感激涕零,投入自己的怀抱。
却不想,萧天微微侧身,语气毫无起伏。
“妻主,你压到孩子了”。
如此扫兴的男人,让禾笑心生不满,她一甩衣袖,离开产房,准备晾萧天几天,真是恃宠而骄。
此时的她还不知道,萧天不是与她闹别扭,只是不爱了而已。
在禾氏庄园的几日过的很快,孩子与父亲都很好,禾暖准备返程,走之前,她来到禾笑的房间。
“母亲,安”
虽然经过几日,但禾笑的怒火没有完全消退,做了这么多年的上位者,被自己的女儿挑衅,她有些不满。
“来了”,她坐在太师椅上。
之前的椅子被她一掌拍坏,禾管家连夜换了新的椅子,椅子的外观与之前一样,却与以前不同。
“母亲,女儿有一事相求”禾暖觉得,主夫的事情不比寻常,如果母亲不同意,以后漠北嫁进来,也会吃不少苦。
为此,她特地走一趟,希望能够得到母亲的同意。
“有事你就说”,禾笑没说同意还是不同意。
“母亲,我在外,物色到适合主夫的人选,希望您能成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