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是车子因为承受不住外力晃动的声音。
暧昧潮湿的空气里言校虞捂着嘴尽量不让自己发出任何怪异的声音。
车子晃动的厉害不大不小的声音令人羞涩。
言校虞规规矩矩活了二十多年,还是第一次在外面做如此大胆的事情。
他全完不管在不远处抽烟的司机,也顾不上时而路过的车辆。
怎么开始的已经不记得了,他只记得内心的欢愉,以及身体带来的顺畅。
最后的最后,言校虞汗津津的如同淋了一场大雨,身上都湿透了。
手脚都被抽空了力气软绵绵的耷拉着。
他现在连穿衣服的力气都没有,好在程晏还算有点良心,没有不管他。
车子再次启动,言校虞始终望着车窗外面悔恨自己的行为。
他咬着唇开始一点一点反思自己。
程晏先亲的他,他亲着亲着又不满足于此开始动手动脚。
还用各种言语刺激他的神经,试图用行动来帮言校虞回忆那天的事情。
不敢回忆下去,他捂着脸觉得有些难堪,程晏虽然不是什么好东西,但他也好不到哪里去,用一丘之貉来形容很贴切。
他终究还是听从欲,望放纵了自己。
不过,挺爽的。
“怎么了?”程晏说话有点温柔,不像以前那样吊儿郎当的调侃他。
言校虞转过视线无意间扫了一眼司机,尽管司机没有看他,他还是觉得难为情。
刚才需要的东西都是司机买回来的,他知趣的下去抽烟,给二人提供甜蜜的场所。
言校虞认识这个司机,全名不知道,只知道叫东哥,跟了程晏很多年,也可以说是保镖。
从小学到高中,他一直在保护程晏。
听家里人说起过一嘴,程晏的父亲得罪过人,他们为了报复他父亲绑架了程晏。
具体经历了什么不得而知,只知道后来他有了一个形影不离的保镖。
言校虞收回视线,继续看着车窗外面,他淡淡开口,“没什么。”
他和程晏也没什么可谈的,一次两次发生意外也不算什么。
成年人快乐就好了,何必太认真。
这么想着程晏的手突然伸过来,言校虞警惕的往后靠,“干嘛?”
体力已经耗尽,他可不想再陪程晏玩了。
然而,程晏的手落在额头,片刻后道:“你发烧了。”
对于生病言校虞是一种无所谓的态度,他淡淡的“哦”了一声,没有了下文。
卷铺盖滚蛋的这些年,他一直是自己一个人住,生病也都是靠自己挺过来的。
再说发烧也不是什么大事,在剧组只要不死都得爬去拍戏,所以发烧真不至于大惊小怪。
言校虞态度冷淡,程晏还是上了心。
他对司机说:“东哥找个药店买药,退烧药、退热贴,还有消炎的栓剂。”
听着程晏一点一点交代,言校虞轻嗤了一声这家伙还挺会照顾人,看来偷偷摸摸没少处对象。
张鸣舟还说他是无性恋,其实大错特错,这小子玩的太花,估计是老手。
听到最后一个言校虞愣了一下,消炎药做什么用?
东哥在言校虞家附近找了个药店,买了药又将车开进小区。
言校虞住的是老小区停车很不方便,车道也比较窄小,幸好程晏开的是比亚迪,这要是辆豪车连小区都挤不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