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字?”井言看了她一眼,又转身拧毛巾,“什么是八字?”
“就是你的出生年月日和时辰组合起来的东西,”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和这外国长大的孩子解释这种玄幻的东西,“就有点像星座那类的。”
“星座?黄道十二宫吗?”
“有点类似,不过要解释的话比那个复杂很多。”她起了好奇,“你是哪个星座的?天蝎?摩羯?”此猫必定是具有强大杀伤力的星座!
井言想了想,“应该是巨蟹。”
“巨蟹?”季风努力回忆着星座表上巨蟹的优点,顿时摇头,“不可思议。”
“你呢?”他把冰过的水袋裹在毛巾里敷在她额上慢慢地印着,“你是什么星座的?”
“双鱼。”
“哦……”他沉默了一下,“现在还会晕吗?”
季风眼珠子一转,“会,眼睛还有点花。”
他‘嗯’了一声,手上的动作却没停下来。毛巾慢慢地化温后他起身又换了一条,“我等会儿出去,你想要吃点什么我顺道带回来。”
“我不太想吃外面的东西,”她眼珠子转了转,“要不自己做好了。”
井言的脸上浮起一丝困惑,“你现在这样子还能做饭?”
季风绷着脸看他,看他,再看他。
“……该不是要我做吧。”
“做人要有责任心,做错事就得承担责任。”她斜睨他一眼,“你的,可懂?”
他抿紧嘴,挺不甘愿的模样。
“你算算,我给你做了多少顿饭了,你做一顿不行吗?就一顿都不行?”她梏着个抱枕,下巴垫在上面,“做人不能这样啊。”好歹让她趁机使唤他一回,也不枉她脑袋上肿起这大个包。
他终于松口,“也不是不行,就是……到时候你别吃不下。”
“只要你不是故意弄得很难吃。”
“我不会糟蹋食物。”井言看了她一眼,“那太差劲了。”
季风的如意算盘打得不错,而井言也确实很配合地去做饭了。虽然她没亲眼看到过程,不过一下午听到外面叮叮咚咚时不时还夹杂着几句s或是f开头的脏话,她觉得前阵子受的气出了大半。只是,到了开饭的时候她却笑不起来了。
“这是什么?”
“芹菜炒豆腐。”
“这个呢?”
“桃子炒苦瓜。”
“桃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