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今才将我认出吗?”秦之瑶俏皮的眨了下眼睛。
“啊?当真是你?我觉得你的声音熟悉可不敢确认!”
“那你何时会的功夫?你同我说的恩人便是师母?那日在三娘房里朝我射赤豆的是你?”
前面的都未听到,可单单提到三娘房内的那夜,秦之瑶面色一冷,俏皮的样子瞬间从她脸上消失。
“既然提到三娘,那你现下便与我说说,那日夜里为何你会在她房内,你又是何时与她一起的?”
“三娘?我与她?”
萧挽听到二人对话忍不住扭头看向林乾安。眉心微蹙眸底带着一丝探究与凉意。
“你脑袋里想什么呢?我与她并未一起,那日是师傅逃到我处霸占了我的床,我无处可去,三娘看我可怜才收我去她房里。”
“无处可去?你的无处可去最后便是去她的床上吗?”
犹记得秦之瑶的声音一向缠绵悦耳,可今天不知是洞内气温太低还是自己烧身子太冷,此刻她的声音听来竟有点森森寒意。
林乾安打了个冷颤呆愣的看着秦之瑶,一时之间竟忘了解释。
“呆子!你盯着我做甚,我问你的话可是承认了?”看着眼前之人呆愣的眼神,秦之瑶忍不住打断道。
“我承认什么?阿瑶,我与三娘断断是清白的,那日夜里我当真是无处可去才去她房内。”
“且我二人是盖着两床被子的,我不仅穿着衣服且睡在床沿最边处,并未碰到她分毫。”
林乾安收回深思,苍白着一张脸连忙解释。
这时萧挽的声音响起,她不疾不徐的带着淡笑盯着林乾安,“姑娘,男子所言不可尽信,我瞧着林校尉是惯会享福之人。”
秦之瑶目光移向萧挽,等着她的下文。
“公主怎么也同她一起胡闹,哪里便是会享福了?我当真是冤枉的紧。”
“是不是冤枉林校尉心中有数,此番奉旨而行你带了数位女子,其中两位不难看出她们对你的心意,请问林校尉这是也不是?”
这段话似是对秦之瑶说的,但是更像是质问林乾安的。
“没有,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拼命晃着虚弱的手臂,林乾安极力否认自己的行为。
自己行走在世间是男子身份,可她们二人刚拿了身契和籍契日后便是清白女子,若是平白被自己玷污了名声,那便是自己的不是了,虽然三娘她。。。。。。不行!绝对不行!
“姑娘自己斟酌,本宫只是觉得林校尉此人。。。。掩藏的甚深。”挑完事情的萧挽转头不再看着二人,而是面对着火堆浅浅一笑。
秦之瑶的神色更冷,笑不达眼的盯着林乾安道:“乾安真是好福气,我竟还不知是两人,那么另外一个是谁?”说罢将林乾安手中的赤豆尽数拿走,重新放入锦袋,绑紧!
“阿瑶!不是这样的,另外一人是玉琴,玉琴真的是意外,你不知道你走了之后玉露添香楼换了一位主事的人,说是可以赎人,我便将她们二人赎身准备放她们自由,不曾想她们竟要跟着我来彭城,我说的句句属实绝无欺瞒!”
林乾安突然想起什么似的,猛的扭头看向萧挽,急声道:“玉露添香楼背后的主人是公主,你若不信可以问公主,公主定能为我分辨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