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乾安鄙夷的看了一眼。“那就是真的喽?”
林乾泽憋红了一张脸,半天才低声道:“那都是从前的事了,玉琴玉娇二人从不以色侍人,那豆腐西施又几分像玉琴,我心痒难耐,才。。。”
“这算什么理由?菀菀类卿是给你玩明白了。”林乾安倚着栏杆不再回话,任凭林乾泽拼命解释也闭口不言。
“林公子,别来无恙。”一位长相清秀,衣着华贵的男子从楼梯处缓缓走来。林乾安仔细回想了一番,实在想不起是哪位,只能先拱手做礼道:“敢问公子是?”
男子略微靠近,在林乾安身侧低声道:“林公子,可否借一步说话。”
林乾安看了眼周边,轻点了下头丢下林乾泽,跟着男子进了一间已经收拾妥当的房间,关上房门二人落座。
男子声音和煦,犹如清泉。“林公子可知道我是谁吗?”
“请恕在下眼拙。”
“对了,我方才得知林公子赎了两个女子,还未恭喜。”
林乾安听言心中一惊,此事生不过一个多时辰,得知此事的人也不过尔尔。
既然这人能知道这件事,那必是从老鸨子处得知,且看他穿着举止自带一身傲气不像是蔡家的人,那这人应是宫中的。
林乾安正了正身子,拱手道:“原来是宫中贵人。”
男子笑笑,开口道:“哦,林公子怎知我是宫里的?”
“贵人举止自带一身贵气,不是平常百姓能拥有的。”
“哈哈哈,想不到林公子不仅生了一副好皮囊,说话还能如此悦耳,当真是个人才。”
“贵人谬赞了。”
男子眼角弯弯,颇为满意的看着林乾安,开口道:“不瞒林公子,玉露添香楼便是我买下送人的,只是看楼中女子甚是可怜,给了她们一个自赎的机会,她们若是无心留下那便随其离去,我从不喜勉强他人。”
林乾安拱手道:“公子大义,乾安在此替玉琴玉娇谢过公子。”
“莫先道谢,我是不想让旁人知晓我的身份,可你用如此低廉的价格买下我楼内二位美人,细细算来我这买卖亏大了。”
林乾安笑着说道:“可身契已然拿到,只怕公子没机会反悔了。”
男子闻言,轻笑出声。
“无人告诉林公子,她们二人除了身契之外还有一张籍契吗?”
“籍契?”林乾安皱眉默念。
“看来林公子是第一次买卖了,我索性与你解释一下。这楼中女子身上皆有两张契约,一张卖身契、一张籍契。”
“若只拿走卖身契,老鸨子没陪同二人去官府办理赤卷拿走籍契文书,她二人就算拿走卖身契,也照样走不出这个楼。
“只要老鸨子去报官,她们还是得乖乖回来。”
说罢,男子歪着身子拿手撑着下巴,看着林乾安挑眉轻笑。
林乾安不知道他口中说的是真是假,看着陌生男子得意的样子,猜想应该不是假的,只能开口道:“不知公子还需要多少银钱才愿意归还籍契。”
“再多的银子就我而言,不过身外之物。”
“那就好,我最缺的就是银子。”
“哈哈,林公子缺银子吗?方才不是大手一挥为区区女子花去一千两白银?”
“谁嫌钱多,方才花去的已是我全部身家。”
“你倒是实诚。籍契我可以让老鸨子办好给你,只不过你要与我去见一个人。”
“何人?”
“林公子莫急,今晚你便知道了。今晚子时一刻,玉露添香楼外自有人带你去。”
林乾安思索了一番,终还是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