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上班。”
烦心的事情从和大老板吃饭开始。
说实话,陶禹谦真的是个很不错的领导。
压榨员工愿意给钱,有自己的一套道德底线,平时看着有些压力但实际上意外的好说话。
当然,不要在他底线上蹦迪。
反正他当陶禹谦秘书的那几年,生活过得相当滋润,让他工作上也有了一个很愉快的过渡期。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每次遇到陶禹谦他总会下意识犯怵。
开着车到陶禹谦公司停车场,给人发消息。
诗松盛:“大老板,我到了赶紧下来,再过一会真的全部人都下班了,有你挤得。”
陶禹谦:“你老板我老板?命令我?下来了。”
每次看到陶禹谦就气不打一出来,还有一个原因就是这人的嘴太欠了。
充满压迫感的身高,一张偶尔嘴欠的嘴,说的话能让人给他呛死。
看着像个土匪一样。
“老板,我拜托你正常一点好吗?”诗松盛以及之道还施彼身,从后视镜里边看着上车的老板,“下次小心我在你身后敲闷棍。”
“你敢?”陶禹谦穿着整套西装,带着袖扣,一板一眼的,“就你那像蚂蚁一样的胆子,给你十个都不敢这么做。”
“去我家,最近王师傅回家养老了,他师弟的徒弟来了,做的也不赖,请你尝尝。”
“难怪你会来找我,指望我这个老饕给你一点建议?”
“前几天听说你出车祸了?身体怎么样?”陶禹谦冷声道。
“早就好了,刚好挨上,也没有真撞到,只是唬人的。”诗松盛目视前方,开着车接着说道,“当时给那小年轻吓坏了,那辆车好像还是什么最新款的电车。”
“也不知道他是心疼车还是心疼我这个人?”
“你也是真放心还放过这小孩了,这种就该让他长长记性。”陶禹谦听到诗松盛那么平静的说出这样的话,就莫名的感觉膈应,“说起这个就起不打一处来,我有个侄子,接我的车好死不死还撞到人了,这是还是后来保管车的管家发现了才给人揪出来了。”
“你侄子是那个?怎么没听你提过?”
陶禹谦说起这个侄子脸色才稍变,“这侄子是我妈妈那边的亲戚,我妈姐姐的妹妹的儿子,才上大学,也不是个安生的主。”
想起那人都忍不住的头疼,加上最近几天事情太多,额角都莫名的疼。
“所以你给他塞公司里边实习?”
“嗯,不用心疼当牛马就好。”
两个人怎么说也亲密无间得相处了两年多,一路上谈起来也是相当的流畅。
平常的陶禹谦是住在离公司稍远一点的别墅区,小花园,小别墅,带着他自己请的管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