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晴:“……?”
她愣了愣,一副没听懂的样子,“你说什么?”
她肯定是幻听了。
祁宴再说一次:“你卡粉了。”
晚晴的太阳穴突突跳了两下,几乎是条件反射地拿起手机照了照。
瞬间,一张小脸由红转黑。
想要骂人的话卡在喉咙,一个字都吐不出。
气炸了气炸了,真的气炸了。
这个人只有醉了才会听话,清醒的时候就只会气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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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十一点。
地下酒庄。
换了身高贵隆重的礼服,如尤物一般的女人站在镶嵌在墙体之中的巨大酒橱前,食指在不规则陈列的琳琅满目的名酒中划过。
指尖停顿在两瓶看起来颇有年代感的酒瓶上,她拿起来看了看瓶身,把它们放到原木茶几上。
而后,坐在复古的皮质沙发上,深深呼出一口气。
就不信灌不醉你!
任你平时再怎么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喝醉后还不是任我搓圆按扁为所欲为!
她认真打量这个地方,装修雅致,品味不俗,低温酒窖,颇具现代感的抽象挂画,醒酒器,水晶酒杯,无一不是精雕细琢,力求完美。
是他的风格。
就是不知道他搞个这样的地下酒庄有什么用。
很快。
晚晴就听到了木制的楼梯传来脚步声。
雕花的厚重木门从外面被打开,晚晴手上还在擦着水晶杯,见他来得那么早,随口问一句——
“你为什么这么快?”
“嗯?”祁宴眼底荡着浅浅的疑惑,想了一下才迈开腿继续走进来。
他很快就在她对面坐下。
晚晴注意到,他还是穿着白天那身衣服,白色的袖口挽得整整齐齐,领口也扣得严丝合缝。
不同的是,他把眼镜给戴上了。
晚晴把擦好的杯子放在原木矮茶几上,抬着下巴看着他。
声音有那么一点不爽。
“我是说,你下来得挺快,你不是去洗澡了吗?”
她低头用手把长长铺在地板上的裙摆捞回来,放到沙发上。
他这么随意,倒显得自己太过隆重了。
祁宴没有说话,深邃的目光落在她脸上。
晚晴这次穿的是酒红色的紧身吊带礼裙,显得她的娇躯凹凸有致,复古水晶吊灯垂下来的暖光照在她脸上,如镀了一层柔光。
美得像一幅世界名画。
祁宴的喉结滚了两下,手勾住领口松了一颗扣子。
“先不洗。”
晚晴就那样看着他,咽了咽口水,有被他解扣子的动作给帅到。
她掐了下自己的大腿。
妈的。
太没出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