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立娟和陳荀幾個人也隨著人流湧進了食堂,為防止雜亂無序,每張桌子上都放了一個牌子,上面寫著不同部門的名字,大家?進來之後按照牌子找到各自部門的位置坐好,人數都是算好了的,不存在有?人落單或沒位置坐的情況。
朱立娟幾個人也不多廢話,等菜品上來之後拿起筷子就招呼大家?直接開吃,廢話一句都沒有?。
為了今天?這頓午飯,食堂里特?意把每兩張桌子拼接到一起成為一個方方正?正?的大方桌,桌上放了滿滿當當整整十二個大菜加一大盆湯。
沒有?和老闆坐一桌的人自是不用說,同一個部門的都是老熟人了,都放得開,敞開肚皮就是吃。
和朱立娟幾個人坐一桌的幾個管理層面上看著坦然自若,內里如何的心情倒是不曉得,不過?大抵都清楚幾位老闆不太愛喝酒,也不提倡拼酒的風氣,只在飯局開始之際拿著酒杯敬了朱立娟幾個人意思意思一下,接下來就是和大家?一樣,邊吃邊聊天?了,偶爾還陪前來敬酒的員工喝一杯。
朱立娟吃得香,陳荀在聊天?之餘時不時伸手給她夾遠處的菜,見她尤其愛喝酸筍老鴨湯,期間又?盛了兩次,自己也把碗裡的白斬雞吃掉,趕忙盛了一碗,嗦一口發現果然味道鮮美?,讚嘆道:「著這湯的味道夠正?,尤其出彩。」
朱立娟贊同地點點頭:「多喝點,湯馬上見底了。回頭得空的時候把爸媽和孩子也帶過?來,一起嘗嘗我?們食堂的飯菜。」
陳荀笑?著說道:「他們想來得等工地完工了,現在這裡的環境太差了,孩子的鼻炎才剛剛好,來了估計又?要過?敏了,不過?我?們可以打包,待會兒和大師傅說一下就行。」
兩人說著話的間隙,又?有?員工組團過?來敬酒,陳荀暗嘆口氣,悄摸摸地把杯子裡的白酒換成了涼白開,淡定地舉起酒杯回敬。
沒辦法?,他就算酒量再好也頂不住一茬接一茬的酒水,這會子都感覺有?些上頭了,下午還要忙,為了不誤事只能?使出這招。招不再老套,好用就行。
陳跖和胡海自然也有?樣學樣,不過?胡海更絕,直接趁著離席的時候把酒瓶揣懷裡,躲著眾人把裡面的酒都倒掉然後灌進水去,回來的時候又?裝模作樣地給自己滿上,來一杯喝一杯,搞得不明真相的人還以為老闆的酒量驚人,千杯不醉。
這頓飯吃了兩個小時,結束了也意味著公司喬遷完成了,之後沒多久,又?到了一年一度的發年終獎、年禮,然後是放假回家?過?年。
大概是因為有?了自有?的食堂方便了許多,今年不像往年那樣只請管理層到飯店吃一頓了,而是在建好的食堂里舉辦了年會,不光是裝修公司和家?具廠,就連飯店和家?居店的員工也一起齊聚一堂了,比前兩年熱鬧了不少。
而為了這次公司成立以來第一次舉辦的年會,負責這次年會的許秘書?等人絞盡腦汁想了許多點子,各個部門也積極響應,以各部門為單位分別出了一個節目來活躍氛圍。
年會後整個園區就沉寂下來了,施工地也不再轟隆隆地又?吵又?髒,空氣里的分子都寂靜了下來,就連旁邊的工業園也是一樣。
與此同時在接下來的兩三天?里,去市區的大巴車回回載,扛著大包小包的人使出吃奶的力氣才擠上去一小部分,剩下的人不甘心,站在車門口使勁推裡面的人企圖倒騰出一個位置。
大巴車師傅這兩天?沒少維持秩序,見狀扯著嘶啞的嗓子喊道:「滿員了啊,都別上了,等下一趟!」
說完就把車門一關,甩著尾氣跑遠了,生怕沒上車的人不死心地扒著車不讓走。
剩下的人只能?乾瞪眼,他們要麼繼續耐心地等待下一趟車,要麼就厚著臉皮搭上老鄉的順風車,又?或是想別的法?子,總不能?死心眼地在這裡繼續耗下去,萬一沒坐上車,豈不是耽誤去火車站買票了,到時候回家?過?年就晚了,說不準就在路上了。
朱立娟陳荀他們卻是沒這煩惱,今年的工作一收尾就能?回家?等著過?年了。
今年過?年家?里就熱鬧了,人特?別多,除了陳跖一家?照例是和哥哥嫂嫂家?一起過?年,朱立偉兩口子也帶著孩子回來了,陪著他們一起的還有?親家?公親家?母。
陳瑾言是獨生女,早兩年是媳婦,過?年跟著朱立偉一起回深城過?年了,然後沒待幾天?又?匆匆忙忙回省城陪陪她父母。即便如此,陳父陳母還是覺得冷冷清清的,過?年沒滋沒味的。
但今年不同,今年有?了外孫瑞瑞,小家?伙從?在媽媽肚子裡一直到出生後這幾個月,陳父陳母是一直陪著的,猛然離開的話兩老光是想想就捨不得,於是在朱母如去年那樣開口邀請他們兩個人一起回去過?年的邀約之下,陳父陳母兩個人順水推舟就答應了,跟著女兒女婿一起結伴回深城過?年。
瑞瑞還是一個只會流口水的奶娃娃,對聰聰敏敏和悅悅來說今年不過?是多了幾個人在家?里更熱鬧,其他的和以往沒什麼不一樣。她們自放假以來不用每天?早起上學之後,在家?的這段日子已?經玩瘋了,時常把家?里弄的一團糟,到處都是她們的玩具,還有?偶爾的尖叫聲?。
當然了,快樂總是短暫的,兩個人玩得還沒盡興,這個年一轉眼就過?去了,假期也沒了,又?到了開學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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