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躲什么?”
田伯光见李长安只躲,不敢还击,得意的大笑起来。
“仪琳小师傅,你这什么狗屁师兄,看来不过是个胆小鬼,不敢跟我正面决斗。”
“只是一个藏头露尾的鼠辈。”
“哈哈哈。”
李长安闻言,暗自无语,这家伙是真想哭了。
见戏已经做的差不多。
该下一步了。
于是不再躲闪,开始跟田伯光进行缠斗。
“田伯光看看我这一剑。”
“来得好。”
田伯光大喜,迎上前。
缠斗中。
李长安故意让田伯光的刀有机会划破他的衣服,十数刀,没有一刀能伤到他的皮肤。
毕竟做戏,不是找罪受。
只这样,也引得仪琳担心不已。
“李长安师兄。”
仪琳急的都快哭了。
小尼姑要哭,李长安于是气势一变,双眼寒光闪过,手中长剑更是如闪电,以伤换伤的招式直冲田伯光的中路。
一个采花贼。
那玩意留之无用。
“你疯了。”
田伯光见状,胯下一紧,大惊失色,想要以轻功躲闪这一招。
同时他现李长安的气机大变,心中便已经知道他上当了。
刚才不是他在追着打,而是他被人在遛着玩。
可是。
此时想要逃,已经晚了。
田伯光只觉得攻向他的长剑就像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蛇一样,盯着他,不管他往哪里躲,剑尖都瞄着他的那玩意,不偏一分一毫。
完了。
这一瞬间。
他想过很多。
想的都是那些过往睡过的女人。
没了他的那玩意,那些女人该多伤心。
李长安手中长剑的剑尖直刺田伯光的胯下,手腕左右微晃,快的一个下压。
就见田伯光的裤子里好像有什么东西掉了下来。
“啊。”
田伯光大痛之下,手中刀狠劈向李长安的脑袋。
这一击,用尽了他的全力。
那玩意被切,他恨不得生啖其肉。
“李长安师兄小心。”
仪琳见李长安有生命危险,情急之下冲上前来,想用双手托住那把劈下来的刀。
根本没想着她自己也会受伤。
还好李长安早就对田伯光的反扑有所防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