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汐自然也不会反对。
刘衡可是他们这个家最大的顶梁柱。
对面茶楼的老板,不止一次让人来问过,想买她消暑茶的方子。若不是顾忌着刘衡可能获得功名这件事,只怕就不是商量,而是强买了。
她为了不引人注意,才故意定价一文钱,让人觉得利润微薄。没想到就这么一文钱的小生意,都逃不开有心人的眼。
以后,她要是想再多赚钱,那眼红的人就更多了。
所以,她希望刘衡考好点,快点考中秀才、举人,甚至进士,到时,她在这明水县就算是背靠大树了。
算算日子,刘衡应该已经考完,就不知道考的如何了。
王氏每天都要算一遍日子再念叨一遍不知道二郎何时归家。
她心悬两头,越到快放榜的日子,越是心不在焉。有一次烧好一壶茶水,转身又将茶水放火炉上烧了。
颜汐吓得不敢让她做了,茶水放错倒错都是小事,万一人烫着就麻烦大了。
到了五月二十八,王氏和颜汐一起将茶水摊支起来,她刚又习惯性念叨刘衡归期时,看到石桥对面一群人走过来。
这群人前面,有个带路的妇人。
“那个人看着眼熟,但不是阳山村的啊。”王氏看到那妇人,正想着自己哪里见过她。
那妇人却是停在石桥上,左右张望片刻后,指了指凉亭这边,自己走开了。
那群人冲着凉亭这边走过来,后面是一顶二人抬的轿子。
这些人看穿戴,应该是哪户大户人家出门。
颜汐看这群人脸色不善的样子,不想惹麻烦,想将茶水摊推开点,给他们让让道。
没想到,这群人却呼啦一下,将她们茶水摊给围住了。
那顶轿子就停在外围,边上一个婆子走过来,“你们两个是不是阳山村的?”
王氏点点头,“我们正是阳山村的,敢问你们这是为何啊?”
“我们是牛员外家的下人,这是我们夫人。我们夫人之前让人跟你谈了买你家那丫头的事,这么几天了,怎么人还没送过来?”
“什么?”王氏听到这婆子说是牛员外家,马上想到了三叔婆那次的事,她又气又急,终于想起来,刚才那个妇人,原来是三叔婆娘家的大嫂。
她那大嫂来阳山村时,她曾见过几次。
听到这婆子理所当然的话,王氏不善骂人,将颜汐揽到自己身后,气得人都要起抖来,恨声说道:“我家又没卖人,送什么人过来?”
epzbsp;;8ox。netbsp;;;3jx。netbsp;8pzbsp;;;hmbsp;7netbs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