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他唯一不会强势的女人,太多的顾及,打破了太多自己一惯的风格。
他是没有感情可言,他的世界里只应该存在着利用,让女人得到满足,而女人臣服在自己的身下,进而得到他所需要的。
他一步步的让萧汐研深陷在自己编织的网里,轻易的让萧汐研没有办法再抗拒自己,而沉醉的无可自拔。
把她的身体调教的完全配合着自己,他就是要让萧穆然看看,他最疼的女儿在他的身下是多么的淫|荡。他的目的达到了,萧穆然亲耳听到萧汐研在自己的身下叫的有多么的淫|荡,更听得到她的女儿嘴里说着爱这个他眼中钉。
他拿着那些一卷卷比日本国民党还刺激人的激情带子,当着萧穆然的面前放着,看着萧穆然看着那两个纠缠在一起的人,看着他的女人在自己的身|下一次次的祈求眼中钉要她,那副贱的样子。
他犀利讽刺的言语,配上那精彩的盘片,很成功的让萧穆然病发,很轻易的把他送进了医院。
他忍了十年,终于把自己最恨的人送进了医院,成了半死人,有时候人死了是一种解脱,真正折磨人的便是让他活在这个世上,他要慢慢的折磨他,把自己所承受的全讨回来。
萧穆然得到了报应,萧氏集团也成了皇甫集团,他大可以把萧汐研一脚踢开,最后给予萧汐研最沉重的一击,可是,对她,心软了。
对她的感情太过于复杂,她是萧穆然的女儿,所以他应该理所当然的恨她,只是这些年的相处,点点滴滴,似乎早已经融化了那颗冰冷的心……
这复杂的感情,一次次的让他变得不像自己,他甚至为了留她在自己的身边而把萧穆然再次接回别墅。
这根本就不是他皇甫笙会做的事情,可是却为了眼前这个女人而一步步的退让。
女人之于他,除了发泄欲望就是利用,而萧汐研却成功的让他知道了何为嫉妒,他嫉妒那些出现在她身边的男人,似乎在很久以前已经把萧汐研的身上贴上了属于自己的标签。
不能爱,不该爱,却在不知不觉间动了心。
而他,怎能对仇人的女儿动心……
眼眸深处闪着复杂的光芒,萧汐研是他唯一不能自控的情绪,完美计划里的唯一意外。
“你似乎忘记了,我曾经警告你离其他男人远一点,你似乎当耳边风,并未听进耳里!”皇甫笙轻咬着萧汐研的耳垂,甩开那些莫名的情绪,讨厌这种不能自控的感觉,却控制不住。
“你不是我的谁,你有什么资格管我!”
萧汐研浑身僵硬,无法克制自己在那暧昧的动作下颤抖着自己的身体。
8再爆一次
“是吗?”
邪肆的声音,陡然压低的声音,紧贴在萧汐研身后的皇甫笙的声音危险的高昂着,大手顺着腰往上游走,精准的停在hun圆上。五指收紧,便已经把那hun圆收在手掌心。
萧汐研用力的咬住下唇,把那到口的声音给压了下去,阵阵电流从自己的hun圆传遍全身,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着,双腿几乎无法承载着自己的重量。
身体隔着皇甫笙的大手压在墙壁上,耳垂上清晰能够感受到皇甫笙那刻意的舔|弄。
火热的唇腔里如珠玉般的耳垂停在里面,慢慢的融化着。
身体努力的抗拒着那熟悉的感觉,就如自己对他的身体了如指掌,同样,皇甫笙对自己的身体更是了如指掌,他一样比自己还了解她的身体,知道哪里可以让她崩溃。
更知道哪里会让她的身体瞬间虚软,知道自己最敏感的地方是哪里,知道怎么样让她会在他的身|下臣服,知道怎么会让自己受不了的哀求。
而此时,他火热的舌尖滑进自己的耳窝里,舌尖轻轻的滑动着,在自己的耳蜗里湿热的滑动着,如游蛇一般的在里面游走着。
已屏蔽
闵感的顶上面,在这样的重压下,想着素麻感传递了会身,萧汐研头抵在门上,挣脱不开,连咬着唇瓣的贝齿都不敢松开,害怕自己那无法控制的声音,害怕自己会不由自主的发出那些会让自己觉得羞耻声音。
她怎么可以让自己发出那些声音,像是邀请一般的声音。
无法控制住自己身体的反应,太过于熟悉他的动作,只要他的触碰自己的身体便会直接的给予反应。
努力的抵抗着,想用冷处理来让他觉得无趣而收手,明明知道这样的机会渺茫到根本就不会存在,可是……
身体颤抖的更加厉害,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为自己身体的不争气,为自己总是在他的怀里而不由自主的沉沦。为自己这样的身体崦羞愧不已,她怎么可以这样,怎么能!
“已经有感觉了吗?汐研,你还是这么的闵感!”
皇甫笙的舌尖如游蛇般,滑溜的游走间,体会着萧汐研身体诚实的反应,这样的能把她抱在怀里,填满了心底的空虚,仿佛是最契合的怀抱,天生是属于对方。
她是最适合自己怀抱的女人,也是让自己能得到最大快乐的女人,唯一可以让自己有心灵结合的女人……
也许是这样的特殊才会让自己放不开手,而不是那个可笑的字眼……
萧汐研听着皇甫笙在自己身后的轻笑声,听在她的耳里便完全成了嘲笑声,的确,她总是如此轻易的便沉沦在他的怀里,即使自己挣扎着拉长沉沦的时间,最后的结果依然会是沉沦。
在杏爱这场活塞运动当中,她总是那样节节败退,根本就无力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