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芜没动只是掀起眼皮看了一眼白裕:“县令大人过来,有什么事吗?”
白裕气结:“你为何不跪本官?”
“尊卑自在心中,跪不跪又何妨?”
陈树根最看不惯叶芜这种高高在上的样子直接开口怒道:“大胆,见了大人还不跪。”
白裕冷冷地扫了他一眼:“退下!”
陈树根脖子一缩,不甘不愿地退了下去。
“叶芜,陈树根状告你不但殴打他的外甥女赵大花,还将她囚禁,可有此事?”
叶芜很老实的点头:“有啊!”
“那人在哪呢,赶紧交出来!”白裕赶紧问道。
叶芜不语转身将赵大花拖了出来。
“花儿,你怎么了?别吓舅舅啊!”陈树根看到赵大花昏迷不醒的样子,一把扑了过去抱着她开始痛哭。
“花儿啊,你怎么能走了呢?”
“你怎么可以丢下舅舅啊!”
陈树根抱着赵大花,哭的那叫一个撕心裂肺,白裕等人见状心生不忍。
“叶芜,你竟然如此心狠手辣,本官饶你不得!”白裕是真的被气到了。
刚才在街上的时候,他想着一个瘦弱的女子,应该不会动手打人的,再加上他也有心惩治范同所以没有计较,轻飘飘的给她揭过了。
可没想到,这个女人是真凶残呐,同村的人都能下如此重手。
“呵,我心狠手辣?,白大人要不要问一下地上那个女人,她做的是心狠手辣吗?”叶芜冷声道。
“就是,赵大花这个恶毒的女人连三岁的孩子都下得了手,割了她一只手,算什么?如果是我,我直接弄死她喂狗!”何婶子心直口快的叫了起来。
“没错,叶娘子就是心太软了,只是揍赵大花而已,还没要她命呢!”门外围观的一个妇人也开口道。
白裕听着耳边的声音,表情罕见的懵了一下,他好像还没说话呢,怎么就这么多人替叶芜说话。
难道他不该来的?
他再低头一看,正好看到了陈树根心虚的表情,他立马就有一股被人耍的感觉。
“陈树根事情来龙去脉究竟是如何?你如实告诉本官,如有一句隐瞒,别怪本官不客气!”白裕冷声问道。
“我……我……大人,你怎么……”
陈树根呆愣愣的看着白裕,不明白他为什么会突然间觉得态度。
刚才不是收了自己的银子了吗?
为什么还不替自己讨回公道?
“你们谁来告诉本官,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白裕扫了一眼外面围观的人以及叶芜。
“我来!”
何婶子立马跳出来,将事情来龙去脉,一五一十全部说了出来。
还重点说了两个孩子受了多严重的伤!
何婶子一口气说完之后,狠狠吐了一口气:“大人,民妇所说绝无虚言,大人可以问一下其他人,当时很多人在场!”
白裕扫了一眼外面围观的人:“你们也亲眼所见?”
“亲眼所见!”大多数人都开口应了起来。
虽然他们不是很待见叶芜,但是更讨厌赵大花跟陈树根。
“那受伤的孩子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