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范雎闲聊时,正在学校的沈束和肖耀也有点新情况。
肖耀平时在男团练习,但也会安排时间回学校学习。
他像沈束一样换了个大挎包,将他那个土罐子藏在了他的挎包中。
情况就出在他的那个土罐子上,因为里面的那具干尸会从罐子里面爬出来,透过挎包好奇地往外面看,还喜欢一脸兴奋地一个劲指着沈束的背包。
沈束看得头皮都麻了。
肖耀:“没事,它就调皮了一点,而且你闻闻,它现在一点不臭,我每天都给它洗澡。”
沈束心道,这些是最重要的问题吗?
沈束看着伸着个黑手手撑开挎包的小怪物说道:“鬼哥不是说它不是猴子,而是古时候婴儿的尸体。”
还是在未成形时从母体剖出来,被用特殊的办法养在罐子里面,用来寻宝用的,鬼哥说得一点不差,这小干尸最喜欢指着他挎包的青铜冠了。
肖耀疑惑道:“有什么问题?”
沈束心都麻木了,不觉得有问题才是真的问题。
什么正常人没事背个婴儿的干尸在身上,还一天天学校和娱乐公司的跑,甚至还背着去见粉丝。
沈束觉得,要是被那些粉丝知道,分分钟脱粉反踩。
而且,要是被人无意间看到,不吓死人也得吓疯几个。
这时上课铃声响起,肖耀用手将挎包里面的干尸按了回去,手伸进挎包像逗小孩一样逗来逗去。
沈束:“……”
哆嗦了一下。
虽然说这小干尸死得是惨了点,值得让人同情了一点,但吓人是真吓人,沈束在心里想着,回去就给鬼哥烧点香蜡纸烛,鬼哥保佑。
上课期间,沈束给肖耀递小纸条:“对了,宥哥选了一门选修课,遗迹学,要去一趟长白山实地学习。”
“我们这一学期的开学旅行,是不是也有一个去长白山的选项?我想选这个,到时候遇到了宥哥还能帮他遛遛狗。”
范雎那里,吃完饭看电视,随便研究了一下所谓在长白山现了遗迹的消息,范雎得不到内部照片,所以在长白山到底现了什么并不太清楚。
等晚上,夜深人静,范雎看了看外面的天色,手上拿着青铜面具下了楼。
大院里面的灯光很微弱,安装的那种太阳能路灯,但这里常年被树荫遮挡,并不能见到什么阳光,以至于这灯一直处于节能模式,灯光弱得阴森森的。
阴暗,潮
湿,加上两起血案的生,让深更半夜更没有人愿意出来闲逛了,让这大院安静得有些异常。
按理这样的院子多蛇虫鼠蚁,但不知道为什么,这里连一点虫鸣吱叫声都没有。
范雎等了一会儿,唯一有一个起夜的老者从这里路过。
老者头都稀疏了,苍老得老态龙钟,放在胸前的手成鸡爪形状,看上去像不受控制的轻微颤抖,眼睛似乎也有些问题,有些白内障。
那老者看到范雎这么晚呆在树荫下,似乎也挺奇怪,不由得好心提醒道:“小伙子,最近我们大院可不太平,深更半夜别在院子里面瞎逛。”
范雎一边将青铜面具戴上一边点点头:“是挺危险的。”
然后道:“小孩的味道如何?好吃吗?”
猛地,那老者抬起了头:“你说什么?我们院的那两起血案?警擦都来了,据说是被什么凶猛的猛兽攻击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