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梓和南怀仁的过节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尤其是南怀仁那边,打脸这种东西,不止一次,而且还是好几个方面的,天文历法在某些方面比他好上一点也没什么,毕竟大清熟知天文的官员不少,虽然顽固守旧的占据了不少,但是的确也是有些本事的,戴梓过来之后,对新的历法也挺适应,在有些方面胜他一筹也就罢了,关键是在机关枪械这种无人能够匹敌之处上各种打脸。
是天才就显得你厉害了?!
两人这梁子简直就是越来越深。
时间越长,南怀仁一群人看着这个戴梓怎么看怎么不舒服。
不过伴随着戴梓被人弄下去后,被撤职,留在京中,南怀仁也就没想他了。
要知道自打没了戴梓,南怀仁看什么都好了不少,这两年那都算得身心舒畅。
真说是有些遗憾的,那就是之前的事情戴梓被罢官,没有被流放,还在京城之中。
不过想想就算是在京城之中又能怎么样呢?也不过是一介白身。
然后就在今日,南怀仁在京城之中看见的戴梓,看起来过得很好,手中那拿着改良的枪图,南怀仁那脸上的五官都恨不得皱在一块了。
戴梓自然也看见了南怀仁,当即收齐了图稿,好生收好。
南怀仁见状顿时火气冲了上来,“戴文开!你是我怕我抄你的不成!”
戴梓对于南怀仁自然也没什么好脸,或者说对这么一个时刻想给自己添堵的家伙,戴梓自然也不会拿着什么厚礼对人,眼下听了南怀仁的话,戴梓亦是直截了当道,“不,我是怕你这洋人坏了我的东西。”
南怀仁怒火中烧,“戴梓,你都已经被夺官,还敢狂妄自大?!”
“若非有人保你,你以为你还能够站在这里同我说话?”
戴梓却是一点也不怵,“为何不能?”
“我不曾嫉贤妒能,行得正,坐得直,无愧于心。”
“请回吧。”戴梓站在那里一副油盐不进直接送客的样子。
南怀仁刚想反驳,随即反应过来这里压根不是戴梓的家,怒火极盛,“戴文开!这是大街上!你以为这里是你家不成?!”
闻言戴梓瞥了一眼南怀仁,当即转身离开。
南怀仁被戴梓这幅样子,心下火气一时间更像是浇上了一团烈火。
南怀仁好一会儿那都没法平定心情。
而戴梓的人影都不见了。
想想,戴梓八成都要把他忘在脑后了,南怀仁那更是火气下不去。
唯一的好消息是这是偶然,偶然!
只是今天意外看见了。
以后不会看见的!
既是如此,何必坏了心情!
然后南怀仁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还是很气,也就是在不久之后,南怀仁就在养心殿造办处看见了一个特别熟悉的人。
南怀仁那拐杖都是一顿,眼睛都瞪得溜圆,“你怎么在这里?!”
“我官复原职了。”戴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