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血的冲动逐渐平息,只剩下纤细的脚腕,在空中无助地蹬动。
()………
………
当藤谷花奈再次清醒的时候,
一睁眼就对上琴酒冰冷的墨绿色瞳孔。
空气中残留着还未消散的腥甜气味,
琴酒掌心、手腕、脖子上到处都是咬痕。衬衣襟口还被扯得乱七八糟,沾着血渍,露出的胸口竟然有一道深深的血痕!
藤谷花奈:“……”
藤谷花奈:“!!!”
藤谷花奈瞳孔地震!
琴酒这副破布娃娃的模样是怎么回事???她吸血的时候到底是有多猛啊!把琴酒吸成这个样子!琴酒难道按不住她?不应该啊!
藤谷花奈现在感觉倒是好得很,有种吃饱喝足后的神清气爽。
四目相对,气氛有点窒息。
藤谷花奈看着琴酒,琴酒看着她。
“你就没什么要说的?”琴酒手里‘咔嗒咔嗒’地拨动伯。莱。塔的击锤,冷冷开口。
藤谷花奈:“!”
这么生气吗!而且琴酒的眼神好怪啊,什么意思……
倒也不是不能把枪变没,只是琴酒都被她折腾成这个样子了,藤谷花奈有点心虚,她想了想,试探地问:“我帮你上个药?”
琴酒沉沉地盯了她一会儿,冷哼一声,下床就走进了浴室。
这小旅馆虽然破,但设施还挺齐全,房间里面有个小淋浴间。
门“砰!”的一声关上,藤谷花奈抓了抓脸,感觉琴酒好像火气有点大。
也是,要是她被人强行咬成那样,她也得气炸。也不知道琴酒到底是怎么被她强迫的,啊不是,是琴酒这都没给她来上一枪……这不是搞得她怪愧疚的嘛!
要不、要不……就稍微表现一下她的认错态度,哄一哄?
毕竟某种程度上来说,琴酒也算是救了她,她现在感觉身体好多了。
估摸着琴酒应该是在里面洗身上的血迹,藤谷花奈在房间里找了找,把便利贴改成了创可贴。
于是,当琴酒开门出来时,就看到地上蹲了个小蘑菇。
琴酒:“……”
琴酒:“干什么。”
藤谷花奈抬头,装可怜:“认错!”
琴酒:“……”
藤谷花奈有点控制不住自己的眼睛。
估计是嫌弃染了血的衬衫,琴酒带着一股刚洗完澡的水汽,只穿了条裤子就这么直接开门出来了。
银色的长发湿润地贴在身上,未干的水珠从发丝上滴落,从贲起的胸肌一路顺着人鱼线渗进深色的裤子消失不见。手里还拿着滴水的衬衫,应该是洗过了。
离得这么近,藤谷花奈可以清晰地欣赏到这绝美的冷白皮加粉粉,就是琴酒过于高大的身材,压迫感有点强。
藤谷花奈眨眨眼,冲他讨好地笑了一下:“给你上药?”
琴酒:“不需要,让开。”
藤谷花奈杏眼一瞪,噌的一下就在门口蹲下了:“”:“哦。”然后继续蹲着,没动。
琴酒皱眉:“不要让我说第二遍。”
藤谷花奈:“哦,
知道了。”结果还是没动。
琴酒不耐地抬手按了按眉骨:“藤谷花奈你又在犯什么蠢。”
藤谷花奈:“这个我很难跟你解释,
毕竟我这个人聪明绝顶聪慧过人聪颖绝伦,我的字典里没有蠢这个字。”
琴酒:“……”
琴酒再次沉默,和她对视片刻后,闭眼深吸一口气,抬手拎起地上的蠢货,丢到床上。
琴酒没说话,坐在床边。
藤谷花奈一愣,迟疑地看向他。
“快点。”琴酒皱起眉,不耐烦道。